“可是,友情与爱情,本来就是两码事吧?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毕舒城也不能理解。
唐筹耸耸肩:“那要问过计较的人才知道。”
毕舒城不以为然, 可一转头却见自家师姐紧蹙眉头, 眉心的小痣都挤出郁闷的形状, 显然是将唐筹的话听进心里。
“师姐,您也别多想。我觉得盛……呃,就是您那位故交不一定如唐筹所说。”毕舒城宽慰道:“咱们正常人总是不能搞明白神经病的心路历程的。”
“嗯,我也只是一种猜测,没什么依据的。”唐筹附和。
陆昙面色微微发白, 不知想到什么, 眸中墨海翻出巨浪滚滚,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怎么了?”温盏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扶上她的手腕问。
陆昙渐渐回神,对唐筹道了声谢, 侧过身对温盏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我最近时间都很充裕。”温盏想了想道:“下周有个电影节要参加, 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假期。”
唐筹补充道:“盏盏还有两个通告, 不过都在两周后。”
“有关驭神印和恩怨簿的事,需要带你分别去趟不周山和蓬山。”陆昙表明道:“这两处都离家不近,算下来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那就下周,我参加完电影节,我们直接从Y市出发?”温盏顿了顿,关心道:“你的伤口可以受得住吗?”
“可以。”陆昙决定道:“那就这么计划。”
“师姐要去见师尊?”
“对。”陆昙承认道:“恩怨簿的事我还没弄清楚,在没带着阿盏见到师尊和孤卜仙君之前,我总觉得不踏实。”
“那我过两日制一点丹药,师姐回蓬山的时候,把它带给敬雪可以吗?”
“好。”
饭后,毕舒城又替陆昙看了下伤口的情况,才和唐筹告辞。
临走前趁着陆昙在卧室,千叮咛万嘱咐温盏,不要让陆昙的伤口沾水。
“师姐是我们几个徒弟里,最让师尊省心的,可也因为过于省心,连她自己都不会爱惜自己,不将伤病当回事。”毕舒城恳切道:“温盏姐,只有您能管得住她。”
“放心吧。”温盏应允道:“有我在,不会让她乱来的。”
只是这保证才说出去没多久,温盏将毕舒城她们送出家门回来后,便生出枝叉。
“陆华优!”温盏敲着浴室门,急道:“你现在的伤口不能沾水!”
隐约的弹指声响起,浴室门应声而开。
水雾缭绕中,老神仙仅浴巾裹在身上:“一点小伤,真的不碍事。”
她刚洗完头,发梢还挂着大颗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脖颈落入颈窝,又在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她的肩膀瘦却不显脆弱,线条静雅有力,延伸至全身,手臂薄肌紧实,皮肤白得剔透,上面还沾着轻薄的水汽,仔细看可以看清皮肤下纤细的血管。
温盏却没心思赏眼前的“美景”,也没在意陆昙穿得清凉,她手不避讳地朝陆昙腰身探去:“给我看看你的伤。”
陆昙赶忙捉住她的手腕,提醒道:“真要看?”
“不然呢?”温盏不明白她在扭捏什么,挣开她的手将浴巾解开,目光钉在陆昙小腹处的纱布上。
老神仙果然不叫人省心,这还没一会儿,便有血渗了出来。
“不行,我去给舒城打电话,问问要不要去医院缝针。”温盏避开陆昙的伤口将浴巾重新裹好,转身便出了浴室。
陆昙看着火急火燎的姑娘,又瞧了瞧自己的身体,面上显出一丝挫败的表情。
温盏这是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吗?
若是方才从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