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道。

陆昙在她强硬的语气里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腰肢。

“知道我会生气,也不准备说?”温盏想了想,又问。

“说了怕你更生气。”陆昙咽了抹口水, 轻声嘟囔道。

该说的, 能说的,陆昙都已毫无保留, 剩下的几件都是无法启齿的大事。

在温盏明确告知她两人不再荣辱与共,不需要牺牲什么的情况下明知故犯。陆昙觉得要么温盏会误会她在弥补, 要么温盏会以为她将她的话当作耳旁风。

无论哪一种, 陆昙都不想面对。现在的状态也没资格谈什么喜欢, 还不如缄口不言。

温盏对她的固执弄得没辙,思考片刻后换了方式:“那我说一些猜测,你可以反驳或者默认。我向你保证,我不会生气。”

陆昙没理她,只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

“……”温盏对她幼稚的行径无言以对,一边帮她涂药,一边又退让道:“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如果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说话,但是不能欺骗我,可以吗?”

藏在银发下的精雕细琢的面容又露了出来,不确定地道:“只问一个?”

温盏顿时明白了她的潜台词,被气得笑出声,道:“对,只问一个!”

陆昙话一出口,也意识到自己掉进了语言陷阱,不禁露出懊恼的神色,过了一阵才松口:“你问。”

温盏没再犹豫,直接道:“你之前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防护类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