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来陆昙不提,温盏也渐渐忘却。未曾想,今时今日再一次从陆昙听到。

陆昙的语气明显不是口误,倒像是真切地在称呼她。

温盏不再说话,安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温盏。”陆昙迅速换了称呼,仿佛刚才那声温清沅只是错觉,她语气微冷地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妨直说,这样用感情的假象来麻木我,很有意思么?”

“假象?”温盏不解:“我们的感情是假象?”

可她的疑惑却成为引爆陆昙情绪的导火索。

衣帽间的人忽然打开门,她根本没换衣服,唇角微扬,狭长的眼尾尽是冷淡的弧度,晶亮的眸子里像是在印着一个陌生人:“我们的感情或许不是虚假,但你是,温盏,你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却来同我谈感情,你不觉得可笑吗?”

“陆昙,你什么意思?”温盏更加困惑:“什么叫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不明白?”陆昙唇角的笑容更盛:“那便等你想起来再同我谈。”

“……”

这次没头没尾的谈话完全超出了温盏的理解范畴,接连几日两人未能说上一句话,关系更是陷入前所未有的冰点。

她该想起来什么?温盏没有答案。

陆昙身上不缺秘密,这点温盏很早便清楚,但陆昙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温盏与之相处多年,却未能窥得全貌。

而且,“温情缘”到底是谁?

陆昙只是单纯的口误吗?

温盏想要问清楚,可回应她的却是白天陆昙背过去的身影和每晚空置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