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江帜用手捅了黎俭一下,拉他作证,“是不?是?”

黎俭淡定道:“是个屁。这?种地方?受伤,找医修去吧。”

江帜翻个白眼:“无情?。”

单禾渊反驳江帜的上一句话:“自己还是能够到?的,我手不?至于那么短,只是有点狠不?下心揉开淤血。”

在他们紧张的准备中,第一轮比赛很快开始。

单禾渊准备了那么久,想象了无数次正式比赛的情?况。

实际上正式比赛的时候一点都不?刺激,就跟他在地球上参加校运会一样?,点到?名了,就去参赛。

也可能因为他和对手都是名不?见经传的菜鸟,所以?气?氛才格外平淡。

单禾渊对战的修士名叫宣鲁,是名筑基后期的器修弟子?。

上场之后,他往外面扔法器,显得颇为手忙脚乱,完全顾不?上单禾渊这?边。

单禾渊一大块金丝密苔扔出去,直接铺满了半个演练场,然后各种各样?的灵植,又是臭气?,又是雾气?,整个人?很快就消失在灵植丛中。

宣鲁扔完法器,发现单禾渊已经不?见了,整个人?表现得更慌了,在台上左右张望起来。

饶是单禾渊不?擅长战斗,面对这?样?的场景,心里也不?由生?出了一些“这?弟子?战斗意识也太?弱了”的感觉。

他准备的重重手段根本没用上,只催动着鬼芽草从法器的缝隙伸进去,推了宣鲁一个屁墩,然后把人?捆起来,战斗就结束了。

比赛结束后,站在边上的三个裁判在玉符上记录了比赛结果。

之后两人?鞠躬结束。

宣鲁没受伤,看向单禾渊的眼睛亮晶晶的:“单助教,您好厉害,多?谢您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