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作甚?”

“您是我和村里这么多孩子的老师,我……”

“师虽老迈,骨朽肉柴,但这身老骨头也能顶得住柴刀钝击,也可以是年轻后生往上借力的阶梯。”

郭夫子洒然一笑,拍了拍谢锦珠的肩膀说:“那叫死得其所,为师是心甘情愿的。”

谢锦珠胸口一阵阵的发闷,哑然之余憋屈道:“可是是谁告诉您的,咱们这儿就一定会死人的呢?”

郭夫子循规守矩一辈子,末了也没能把那个可怕的猜测说出口。

然而谢锦珠却缓缓地说:“夫子,这里会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