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谢锦珠露出的手上全是皮肉狰狞的破口,但落笔极稳,很快就将自己见过的人描出了轮廓。

里正的小儿子胡武是县衙当班的衙役,看到画像迟疑地说:“这女子也是追杀你的人?”

谢锦珠揉了揉手腕摇头,苦笑道:“我跳崖的时候从那个黑衣人的身上抢到了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大概就长成这样。”

“我听那些人的意思,应该是这个人指使他们来的。”

胡武立马握住了腰间的刀:“你抢到的画像呢?”

“丢了。”

谢锦珠无奈道:“我坠崖后挂在大网上晕过去了,等被冻醒手里早就空了,只是凭印象绘的,可能跟本人出入比较大,这样是认不出来吗?”

洛清一直藏头遮面的,从未在她的面前摘下过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