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确认这不是幻觉。

像猫一样,咬的还挺用力的。

西?瑞闷哼一声,却纵容地?任由他发?泄,只将手指插入那璀璨的金发?,轻轻按摩着头皮。

“我在这里。”西?瑞的声音震动着胸腔传来,“不会再离开了。”

阿塔兰松开齿关,垂眸看着黑发?雄虫的雪白衬衣上留下的湿润牙印。

夜风拂动窗帘,夜色如此温柔。

黑暗中,西?瑞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渗入衬衫。

他低头亲吻君王发?顶,尝到了高?权与?冰冷之?外,那一丝几不可察的黄金鸢尾的花香。

“Cerie,我会杀了林克他罪该万死。”

阿塔兰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他靠在西?瑞的胸前,金色的长发?散落,那双鎏金琥珀般的眼眸里燃烧着近乎暴戾的怒火,

“他竟敢......这样的事,足够他死一万次。"

“好?。”

西?瑞低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阿塔兰的长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匹躁动的战马,

“他确实该死,而且不该死得太轻松。 ”

林克当然该死。

谁得利,谁就?更有动机。

当年那件事情,得利最多的自然是林克。

西?瑞不喜欢懦弱,该动手时,他绝对不会犹豫半分。

他和兰塔分离的这二十五年,要当年算计过的家伙,用鲜血和性命来偿还。

“不只是他,”

阿塔兰的嗓音因压抑的怒意而微微发?颤,

“所有参与?当年谎言的家伙,所有现在仍站在林克那一边的,我要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君王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西?瑞的衣襟,指节泛白。

阿塔兰是恨的。

他不可能不恨,他也?做不到不恨。

阿塔兰无望的等?了整整二十五年。

可是他更加心痛,二十五年前,Cerie死了一次,那个时候,Cerie该有多疼啊。

西?瑞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后颈,触碰到那在苍白肌肤上的金色鸢尾花那是阿塔兰敏感的虫纹。

雄虫的指腹摩挲着那微微凸起的纹路,声音低沉而笃定:

“当然,我的陛下。”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片刻,阿塔兰突然抓住西?瑞的手,缓缓按在了自己平坦的腹部。

他的指尖微微发?颤,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Cerie,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阿塔兰的声音很轻,像是飘在空中的羽毛。

他的手掌下是单薄的肌理,西?瑞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皮肤下的血肉。

阿塔兰垂下眼帘,金色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我现在,没有生育能力。”

这句话缓慢地?剖开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

阿塔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继续道?:“或许我和你?想象中的,已经差了太多。”

他抬起眼,直视西?瑞漆黑的瞳孔,“我们分开了那么?久,我变得太多了。”

西?瑞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在微微痉挛,阿塔兰的声音越来越轻:

“Cerie,如果,你?现在还沉浸在过去对我的印象当中...”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弧度,“我很害怕,如果以后你?看清我了...还不如现在就?告诉我。”

西?瑞顿了顿,猛地?坐起身,一把?将阿塔兰搂进怀里。

宽大的手掌覆在那单薄的腹部,温柔而坚定地?揉按着,仿佛要用体温熨平所有伤痕。

“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