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自尊,在此刻强硬地起了作用。
霍斯揉了揉有些犯晕的脑袋,想要安静的掀开被子去卫生间里洗漱一下,至少要体面的和休文讨论这件事情,讨论这个他犯下的错误。
可是下一秒,霍斯一动,整个身体却骤然僵住了,几乎再次摔到雄虫怀里。
极度的酸麻肿胀,从腰眼那里像是锥子一样,把他死死的钉在床上,就好像是被蜘蛛网捕获的猎物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他是被钉在雪白床单上的标本。
他是属于雄虫的战利品。
几乎是破开灵魂一般灌满了,昨天的记忆火烧火燎地刺痛着霍斯的脑袋到后面他应该已经晕过去了,可是晕过去之后好像又有断断续续的记忆,可能是又醒了或者又晕过去了。
洗过了吗?
雄虫好像抱着自己去过了卫生间,好像洗漱过了,甚至洗过不止一次,霍斯甚至还有印象,自己在卫生间的浴缸里也昏迷过一次。
真的是太疯狂了。
霍斯至今为止,从未做过如此疯狂的事情。
年轻的雄虫果然精力充沛,气血旺盛,休文更是受过完整的三年军事化训练,身上肌肉很足,力道很大,体力也很出色。
几乎整整半个晚上,他们都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完全遵循于本能,血脉里面属于兽类的本能几乎是沸腾又相互吸引,猛烈的荷尔蒙爆发又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