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就好像被注入了生命的活力,僵化症带来的痛苦在此刻显得不值一提。

紧接着,休文轻轻张开了嘴,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它们在暗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张嘴咬上了霍斯蜜色肌肤的后颈,那里有着银色的繁复纹路,宛如古老的图腾,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虎牙轻轻触碰着那些纹路,动作如此轻柔,以至于霍斯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到一阵痒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休文的安抚动作让他立刻放松了下来。

休文的虎牙在他的控制下轻轻咬合,而霍斯则放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雄虫在他的后颈上留下属于标记的印记。

“呃!”

军雌闷哼一声。

霍斯其实极其善于忍耐疼痛,长期的训练让他的耐受度非常的高,可这并不代表他对雄性的信息素也有同样的抵抗力,事实上几乎是完全溃不成军。

这种疼痛并不是完全由于太过浓烈的信息素,而是因为在标记的时候到达这一步,就会让雌虫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一种难以控制的痉挛和疼痛。

在月光的映照下,霍斯的蜜色肌肤仿佛被染上了一层神秘的银色。

休文的虎牙咬上了他后颈上的银色繁复纹路,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注入信息素,那一瞬间,疼痛如电流般瞬间贯穿他的神经。

霍斯的肌肉瞬间紧绷,暗色的肌肉在月光的勾勒下,仿佛活了起来。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是在无声地挣扎,试图抵抗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肌肉的痉挛带动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是一片被狂风吹拂的树叶,无法稳定地立足。

军雌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却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