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折磨, 如?今终于奉还?到了?他自己身上。

只是这点程度而已, 不及百分之一。

在房间的另一角,珀兰斯优雅地坐在一张靠椅上, 与周围血腥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一身银白色的西装剪裁得体, 面料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一尘不染。

双手戴着白色丝绸手套,指尖轻轻搭在手臂上, 姿态从容而矜持,仿佛这里不是刑讯室,而是一场高雅的宴会。

“贝克伯爵,希望你接下来可以清醒一点,毕竟要见你的可不是我。”

珀兰斯轻微的挑眉,湖水蓝一般的眼睛藏在冰冷的镜片后面,毫无感情。

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宛如?雪夜中的精灵,带着一种不真实的冷艳。

他翘着二郎腿,鞋尖微微晃动,动作轻巧而随意。

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静,眼镜链垂挂在耳侧,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他身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甚至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