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了霍斯紧皱的、像是麦田之上小山一样的眉头。
不用猜他都知道,霍斯一定又已经钻了牛角尖了。
“哥,不要想那么多,不要觉得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错。”
“因为这是我做出的选择,就算我当时知道那么做会引起之后的一系列事情,我依旧会那么做。”
“哥,你知道你当时露出的是什么表情吗?”休文很轻地问。
霍斯愣了愣:“什么?”
看见霍斯的反应,休文抿嘴笑了笑,
“当时哥的表情,让我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很疼。”
“所以,我不希望哥伤心,也不希望哥受到任何伤害。”
这话说的完全就是暧昧了,任何一个雄虫对雌虫说这种等于是剖白真心的话,任谁看来、不论是放到什么场景下,那都是调情的意味。
更何况霍斯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种话。
当然,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听到这种话。
“你、不要胡说了。”
霍斯一时之间有些无措,耳朵尖一下子就红了,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强硬的扯开话题。
“我去拿药剂水来给你洗。”
然后几乎是操纵着轮椅落荒而逃,可是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连耳朵都是通红的,刷的就蒸红了,像是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