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砚闭了闭眼睛,他?将消息发给三队里的其?他?队员,简洁表明自己的立场,又告知总指挥部的决定。三队通讯霎时?响了起来,冒出七嘴八舌的声音。

“队长,我们听你的。”

“早就听闻B区白队是塞过来的人,怪不得?连忙让我们C区的过来。”

……

“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是争军功的时?候吗?”

“干他?/娘的,我早就看突非尔国不顺眼了。”

“队长队长,你当年救过我,我的命是队长的。”

……

也有少数的队员提交了离开的申请。林砚通过了这些申请,对?其?他?队员冷静开口:

“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林砚没等其?他?队员说话,暂时?掐断了三队通讯。他?的手紧紧按在通讯录上,肤色将近透明,黛青色的筋脉隐隐跳动着,修长的指骨骤然握动总距杆。

机身?掠过高空。

病人恢复情况很好?,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沈涅暂时?还没有清醒,他?又掉入了那场噩梦。天色灰沉,沈涅直勾勾地望着坠毁的机身?,全身?僵硬,心脏狂跳,他?忍着全身?的疼痛,一步步挪到机身?旁,骤然对?上张苍白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