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的动作。
影子落在地面,
两片影子几乎重合时。
林砚却突然蹲下身来。
他冷着一张脸,按住雀鸟的头,摸了摸它的翅膀。
又是一只受伤的雀鸟。
近些天,奥罗拉内受伤的动物有些超标了。
医护人员统计完动物的数据,奇怪的配制着药方,分发给奥罗拉内的动物协会,也给了常去医院的林砚一瓶。
可能地域问题,奥罗拉的动物总会很凶猛,可这只雀鸟似乎生来软弱,竟然睁着黢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任人把玩。
这次翅膀受伤。
可能奥罗拉最近的鬼天气,连雀鸟都看不清路,应该不会是医护人员想到的糟糕情况。
林砚松了口气,他习惯的拿出兜里的药物和绷带,他垂着头,熟练的将药粉洒在雀鸟雪白的翅膀上,单手并不好操作,仅有一瞬生疏的拆绷带时。
柏珩随意靠在墙壁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林砚的动作,他漫不经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