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最近的信息素好像挺稳定的,我知道有?很小的一部分是?你的功劳。没被他玩死也是?你命大,那?你就继续帮他吧。”牧寒云怜悯施舍,仿佛这些东西他给出?去,陆承安就得双手举过头顶跪下谢主赏赐,“乖巧点,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样的人忤逆我的儿子。虽然你是?A l p h a,但?你也已经是?他的身下物。你需要做的就是?臣服,那?样你会好过点。”

‘好过你妈哔,没被你儿子玩儿死也差不多了好吧。早知道当?初不惹景狗,和顾闻做就和顾闻做呗。和学长在一起,绝对没有?这么多的、靠......”

陆承安又是?猛地一激灵,这次腰被掐了,特别狠。他全身僵直,下意识绷紧脚背抿唇忍耐。

瞪向景尚的眼神已经带上刀子般的毒。而景尚依旧漠然,但?从他这双深紫的眼眸里,见?识过太?多次景尚表露过相似眼神的陆承安,如被饿狼咬住喉咙。曾经景尚多次埋头狠干前,都会咬牙切齿地说两个字:“闭、嘴。”

现?在他就是?这种?眼神,若不是?牧寒云跟景慈在场,陆承安毫不怀疑他今晚最少得昏死三次。

还得是?大开大合地昏死。

有?问题......

牧寒云仍然在说说说。他将元帅的身份带入家庭,浓厚的说教味道。听得人耳朵生茧子。

“听说他去学校以后?开始欺负同学,没少打架,这件事你需要怎么解释?”牧寒云问道。

‘我喜欢顾闻......’

陆承安心里的话没说完,被掐了。好疼。

景尚看着牧寒云,神情丝毫不改地说:“以前学校里的人怎么说他我不关心,但?现?在再像曾经那?样骂他贱绝对不可以。”绒毯底下,他比上一次更狠地掐了一下陆承安的大腿,惹得他想抖腿又忍住,自己胸口挨了双倍奉还的掐揪力度,不矜不伐地对牧寒云说,“他是?我的玩意儿,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教训他们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陆承安本来就劣性不堪,如果做了我的情人就变了性岂不是?很不好玩儿。父亲,他现?在对您恐惧,半句话不说的羊羔模样,我一点都不喜欢。”

言罢,他放肆地看了眼坐在牧寒云身旁始终垂着眼眸,不参与进他们中间?的景慈。这一眼何其凌厉,景慈即刻感觉到了,他被牧寒云牵住的、被摩挲着的一只?手没动作,垂在另一边的手却缓缓、缓缓地攥成虚拳。

‘等你爹走?了,小爷就要和你一刀两断,不做你的玩具。我要去找顾闻找学长谈......’

又被掐了。

牧寒云:“景尚,别这么盯着你爸。”语气温和自然,但?客厅里已有?毁灭性的信息素在隐隐泄露。

‘我喜欢顾闻......’

被掐了。

被警告的景尚浑然不觉,罗曼尼康帝包裹住陆承安:“实话说,只?有?他继续顽劣、恶毒、刻薄阴险,我在床上征服他的时?候才更有?成就感。”

‘我喜欢顾闻......’

又被掐了。

“况且,他做了我的小玩意儿,还不能仗势欺人的话,会显得我很没有?用。”景尚提醒一般地说道,“上次没教训顾闻不是?我看在他老师的面子上心软,是?我信息素即将暴走?,需要赶紧离开学校。但?您回来却说我有?权势不用任由人踩在脚底下欺辱,已经好好地教训过我了。父亲不会已经忘了吧。”

其中“顾闻”的名字被他以一种?仿佛这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骇人语气说出?来,确实骇得陆承安缓了好大一会儿没敢作。

对景尚的一通发表,牧寒云只?回以轻蔑笑音,不过他确实没有?阻止,可能还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