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从各个角度观察能否看见。确定床脚会挡住那一角,枪和刀都瞧不到,他才大大松了口气。
“我靠......我会干什么才需要自保啊......”陆承安背靠床沿,迷茫地坐在地上,抓着头发自言自语,“是谁要杀我吗?”
“你想杀了陆承安?”景慈在亮如白昼的客厅里面静静地看着景尚。整整两天两夜过去,在又一次深夜降临时,他终于舍得和景尚说话,愿意分给他眼神。
“他一直追着你跑,是个很执着的人,而你做不到让他离开你,所以你打算彻底解决根源让他去死。所以你......利用他对你的喜欢让他站在跑车前面,试图让他被撞死。你想亲眼看他的鲜血和尸体碎片一起飞上天。”景慈一口气说这么多,语气沉静。
这些事在前几天通过程菲白的嘴他们已了解得事无巨细,可他如今还是要自己更详细地说一遍,并问:“是吗小景。”
聪明的人应该都能想到,时隔两天景慈还这么问,是想听到景尚的否定回答。也许他不相信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是个恶魔,更不想相信没教好他。
可所有理由加起来,应该都抵不过景慈其实根本不想承认牧寒云是对的。
景尚注定要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