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对你很好......我应该对你很好很好的。我小时候想抓住你,长大后更想抓住你,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像总是在做错事。”
陆承安红着?眼睛拍他脸,拍狗似的,语气很冲道:“谁特妈说?你对我不好?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景狗你少特妈矫情?。”
“你有病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我大20岁不是2岁。”
“我那时候18岁是个孩子难道你很大吗?追忆什么往昔!”
脸被拍得啪啪响,景尚纹丝不动,抓住陆承安的手让脸颊贴着?他的掌心说?:“对不起,陆承安,我以前?总伤害你。”
他说?的是陆承安做舔狗的那几年,景尚一直爱答不理,他被所有人嘲笑的事。
可是他们不得不如此?。
“那叫什么伤害我,那叫景狗爱我。”陆承安重重地亲他嘴巴,“臭傻哔。”
景尚与他亲密无间:“对不起陆承安,那时候总是骂你。”
“......”
抱歉,曾对你秽语污言。
“......”
陆承安眼泪淌下来,又哭又笑的:“我骂你骂得更起劲,我也要?给你道歉吗?我才不要?跟你道歉,那是你应得的景狗。”他让景尚尝他的眼泪,虚张声势的音色软下来,“你没有骂我,那是我们约定好的......”
“对不起,陆承安。”
“我接受了,景尚。”
“对不起,陆承安。”
“我知道了,景尚。”
“......”
天色熹微,陆承安被榨得筋疲力尽,不管景尚还是精神抖擞自顾自趴过身睡去。他脑袋昏昏沉沉地摸着?景尚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景尚又在摩挲他右手中指。
玄色戒圈在外?面晾了会?儿不再灼热,重回温凉。
陆承安迷糊咕哝道:“你一回来,我就想抽取我们俩的信息素让它重新识别,那样你又能听见我看见我。可是我想着?,就你这么霸道又生猛的,淦起来没完没了......我担心我信息素的分化等级还会?继续变化,到时候还得再弄,麻烦。我想等我分化等级彻底稳定下来的时候......”
咕哝声音被困意打败,越来越小,但他还在说?着?:“我现在有点后悔......应该在你回来就提取我们的信息素的......”
“这样你今天晚上?就不会?再害怕了,我明天就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嘀咕些什么,但陷入沉睡的那刻,他感觉到抱着?他的景尚,更紧地把他拥进怀里。唇擦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陆承安竟然未觉神清气爽,浑身骨头有被拆卸又被装回去的散架感。他活人微死?地睁眼不起,盯着?天花板发呆。待头顶上?方出现景尚的脸,喊他起来吃饭,陆承安才眨眼开机成功。二话不说?抽出自己脑袋下面的枕头,以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砸向景尚这个狗东西。
然后被景尚轻飘飘接住,陆承安看出自己软绵绵,只有丢人现眼的份儿。愤然地扯被子盖住头,继续关机不起。
十几分钟后,陆承安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被子里扒出来,景尚给他穿睡衣。
“医院给你请过假了。”
“哦。”
“明天再休息一天?”
陆承安警惕地眯起眼睛。
景尚保证:“不碰你。”
陆承安放松警惕:“行。”
下楼的时候,陆承安突感眩晕,差点儿踩空一阶楼梯。他跟在景尚后面,离得近,景尚立马发现他的异样扶着?他问怎么了。
缓过那阵天旋地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