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拳,抵于唇边轻轻地?咳嗽。

温热的血线突然自唇边汩汩地?溢出,眨眼?间染红所有手指。

尽管田辛近一年时常见到这幅场面,还是吓一跳,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景慈:“夫人!你到底怎么了啊?前天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小毛病而已,没事。”景慈接过手帕,像擦拭水痕似的擦拭血迹,“你去外面等我吧。”

“......是。”

等田辛走后,景慈又低低地?咳嗽一阵。更多的血从嘴里?涌出来,让人很怀疑他是不是内脏在大出血,又是不是会即刻死去。

他眉心轻拧着,一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为自己吐那么多血感到烦躁和?抱歉,手帕被血染透:“真是的......来看?你,没想让你担心。”

“寒云,时间差不多了。”

“我不是殉情,我是自然地?生老病死。”景慈喃声说?,“我很认真地?在照顾自己。只是情况不佳,我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你怎么不说?话?......”

“你总是不理我......”

“唉......”

景慈终于擦干净唇边沾染的血迹,他凝眸看?着牧寒云的墓志铭沉默良久,似有若无的叹息声迅速地?消失在秋风中。

九年流转,再过一年,陆承安的服刑期便要结束。

林木木在星际联盟一家著名医院工作,研究基因?药剂解药。

当初有百万人口哭喊,逼官方给他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