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当机立断,一秒钟都没敢耽误,把小猫送往医院。他?以为‘陆承安’的呼吸那么弱一定是受了特别严重的伤。

大抵景尚也这?么认为,否则他?不会在纸条上写?“救”它这?样?的字眼。

谁知医生看过后,说:“谁恶作剧往它嘴里?塞一些果酱血包啊,制作得还挺真?实。还喂动物安眠药呢,缺德。”

“但?是小猫睡得很香。”

“......”

‘陆承安’没有大碍。

看到这?里?的陆承安突然莫名其妙地咧嘴笑起来,一直笑一直笑,停不下来。

只是苦涩大于开心,甚至有一种咬牙切齿。

隔着牢房的铁门看到露出这?种笑容的陆承安,咕叽咕叽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信里?是不是有颠覆人三观的事情,只能?通过陆承安的表现,看出里?面的东西?能?将他?的剧烈情绪挑动起来。

信里?关于‘陆承安’的详细描述,使陆承安想起,有段时间景尚总是幼稚地往‘陆承安’嘴里?抹果酱,他?们没少因为这?件事在床上争执干架。

他?还想起来,有好几次‘陆承安’都像是睡不醒,肚皮间的起伏是微弱的。吓得他?连连上手摸,确定没事儿才松气放心。

甚至在‘陆承安’已经重新接纳景尚熟悉他?的气味儿,亲近他?磨蹭他?,景尚都像不喜欢他?似的把猫踢来踢去。

小猫的肚子被景尚用鞋尖轻轻、但?高高地挑起朝远处扔,每次陆承安都冲过去接住小猫后再愤怒地暴揍景尚。

那些日子,陆承安不知道骂了景尚多少句真?特妈是幼稚鬼。

原来不是幼稚,是景狗未雨绸缪。

他?在练习踢猫的角度。

还有力?度。

可是他?们出去旅游,去看海爬山,根本不确定何时回家。牧寒云却是突然回来的,景尚怎么能?算得准要在那天晚上给‘陆承安’做伪装呢。

如果田辛此时在这?儿,他?就能?告诉陆承安在牧寒云和景慈还在军事基地总部、陆承安和景尚出去游玩时,他?是如何每天听从景大少爷的建议每天‘折磨’陆承安的。

几天“虐待”被他?搞出名堂来,田辛惊喜地发现他?能?把小小的血包藏进‘陆承安’尖尖的牙齿中间,位置接近喉咙口。

只要‘陆承安’不尖叫,不跑酷,不做剧烈运动就不会把血包咬破扎穿再吐血。

古往今来,给猫制作血包还喂安眠药的大抵就这?一个。田辛一边感叹少爷真?是有病真?是神经啊,不愧是元帅的儿子,一边找到乐趣玩得兴高采烈不亦乐乎。

田辛此人,毕业后得牧寒云提拔,对牧元帅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叛变。但?是牧寒云身边的人,他?也谁的话都听。

听景慈的,也听景尚的。

但?是田辛眼下还在帝国联盟做人质呢,回不来。不能?告诉监狱里?的陆承安这?些东西?。

......

“阿秋!”

帝国联盟某办公?室,景慈看着手里?一份文件,头也不抬地说道:“牧寒云在骂你。”

田辛张着嘴又恶狠狠地打一个喷嚏,难受地揉揉鼻子,不可置信地说道:“是吗?元帅骂我干嘛。我都已经给你做人质送你回来了啊。夫人不是我说你,你下手真?的好狠啊。我都已经举手投降做人质了你还打我,公?报私仇是不是。我觉得我平常照顾你照顾得挺好的啊。”

“哪儿有,想多了吧。”景慈说道,“别冤枉人。我脾气可是公认的好。”

田辛刚被俘虏到帝国联盟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个半死,躺地上昏迷挺尸,廖禹打算把人带走。他憎恶星际联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