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刚上?班不久的小警察被陆承安这幅死样子激到,诶嘿了一声, 把袖子一捋上?去就拔。

但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 最后脸颊憋得通红, 那?枚玄色的戒圈依然和陆承安融为一体, 宛若是他打娘胎里带出来、不可分割的皮肤组织。

无论?谁来拔,都是如此?。

两个小时过去,陆承安深深叹口气说:“警察叔叔, 都说了不行,你们干嘛还不信邪呢。看看我的手指, 被你们拽得又红又肿, 不要再折磨我了吧。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罪行也已经伏法待判, 不用?严刑逼供啊。”

一番话说得令所有不信邪的警察尴尬。这枚戒指就这么留在了陆承安的手上?, 岿然不动。

陆承安一再保证, 这只是个普通戒指,不是什么设备。两个月来,它确实没发出任何动静。

这段时间,陆承安从来没有将它顺时针转过两圈,始终让它保持开?启状态。他不知道......不知道景尚如今是死是活,但他知道如果景尚活着, 就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凭什么他一个人?在外面潇洒自在啊......景狗休想?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