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周末,陆承安嗓子叫唤了两天,哑得不成样子,吞口?唾沫都觉得干涩。一觉睡醒是下午的后半天,该死的景狗淦完就走,肯定又把田辛叫过来去训练场和?他“互殴”了。

夕阳西沉时,陆承安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

陌生号码。

几年来他可谓对这个“陌生号码”的显示熟悉至极,之前追景狗的时候,这见不得的死玩意儿?隔三差五地发短信;“追”到景狗之后,这个人仿佛完成使命般,退居幕后隐藏功与名。

阴沟里的臭老鼠。

没想到竟然敢直接打电话。

“咳咳......咳!”陆承安锻炼嗓音,好让自己一会儿?说话时是有气?势的而不是沙哑的,骂不死这个龟孙。

骂完他再和?他约个地方见面好好干一架,打不死他。

“小陆吗。”

“你特......啊景叔叔?”陆承安迷茫地确认道?,为接到景慈电话感到不可思议的意外?。

“吓到你了吧。”景慈抱歉地笑了声,而后立马正?色,好像他是计算着时间,不能浪费掉一分一秒,“前段时间景尚给你戴了枚戒指是吗?”

陆承安垂眸看,玄黑的戒圈牢固地贴合着左手的中指。它是关闭状态,因为在得到这枚戒指的第?一晚景尚就说,它还有录像功能。骇得陆承安大骂变态,每晚睡前必定关掉。

现在还没打开。

陆承安说:“是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