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用枪把怼了?他大腿,说道:“站直。想用手枪打中靶子的中心?,首先你姿势要正?。”
“呵呵,老师讲过,我知道呢景哥。”说着知道陆承安却还是刚才那副站相,一条腿支撑地面,另一条腿非常不想站着的倚着桌棱,而后倾身过去,找到景尚的耳朵提醒,“我特?妈为什么站不直你也?知道的吧。景尚,你怎么不糙死我啊,然后我就不用来?上课了?。难受的不是你吧,该死的缺德狗玩意儿。”
“......”
“你说......他俩在说什么玩意儿呢?”高木栖被枪强大的后坐力震得手腕麻木,躲懒休息,他撞撞旁边的原寻问道。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陆承安跟景尚咬耳朵说悄悄话,好奇得抓耳挠腮。
过去的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景尚对?陆承安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不仅不让他滚了?,还一天24小时的满校园抓陆承安逼他上课。
而陆承安呢,从一个卑微且不要脸的舔狗到敢指着景尚的鼻子大声说话,有时候还敢喇喇地骂人呢。他以前被人人厌弃的时候,都敢耍着劣性的脾气对?老师不敬对?同学不友爱,如今有景尚庇护,他更是无法无天。
哪个老师让他不喜欢,他直接颐指气使地让这个老师帮忙做事,不帮就找景尚告状,把小人得志趾高气扬的嘴脸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说他们......原寻?”迟迟得不到旁边的回?应,高木栖侧首看。只见原寻不知什么时候从他旁边离开去了?另一边的位置。这人专心?练枪,丁点儿的好奇心?都没有,完全不搭腔。
倒是江端嗤笑一声,眼不见心为净地换弹夹,但眼角余光依然被陆承安扒住景尚肩头,言笑晏晏说话的样子填满:“他们俩能说什么。就小垃圾那种骚浪的劲儿,肯定是在说床上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呗。”
“砰砰砰!”
他恶狠狠地打出去一梭子子弹,曾因?为景尚信息素暴走,而被子弹壳刮伤的眼角,至今还有一道浅显伤疤。联盟时代的发展很?先进,像这种疤痕只要不想要立马就可以在医院消除。但江端选择了?将它留下来?。
“不是......你那么阴阳怪气是干什么?”高木栖莫名其妙地。
江端没理他,只又凶狠地将一梭子子弹连续打出去,枪口的火光持续明灭,把他的脸映照得生硬。紧接着他微笑起来?,不再用余光而是用眼睛正中的视线看向陆承安跟景尚,相当玩味。
而伴随这一幕的是本节授课老师的厉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承安你在干什么你快把枪放下我就知道不能给你枪啊啊啊啊啊啊你别冲动啊快把枪放下啊!!!!!”
“别过来?哦老师。”陆承安拿枪正?正?地抵住景尚的眉心?,嘴里欢快地说。同时“咔哒”一声上膛,把想跑过来?的老师的两条腿威胁地不敢再前进半步,吓得软倒在地,只能更尖利地喊叫。
他让陆承安冷静,千万不要乱来?,他让陆承安看清楚他拿枪指着的人是谁,这不是玩闹!
两个班级一百多号人,在能一次性容纳几千人的射击训练场上零零散散地练习射击。但现在他们不零散了?,全都不由自主地聚拢过来?,但又不敢靠得太近。
因?为被指着眉心?的人是元帅之子景尚,他们不敢把他当茶后谈资,连眼睛都不敢正?瞧。那些颜色各异且相当有神?的眼珠子余光斜斜的、亮亮的,或震惊或兴奋,各怀鬼胎。
老师的尖叫余音绕梁,仿佛能将训练场掀塌。陆承安最讨厌这种大声,简直刺耳膜。
他淡定地拿手戳耳垂上方?的软骨,另一只持枪的手很?稳,半寸不挪移。
这是刚刚景尚教给他的。
一:要想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