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极了。

沈观来寻她时，也有些惊艳。惊艳过后，便想来抱她。

姜清杳敷衍的让他抱了一下，就?连忙催他：“沈观，快些出门吧。”

沈观便改为牵她的手?。

京城很繁华，街巷上人流不息，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有，还格外精致。

姜清杳眼都看不过来，东张西望，险些被人撞到了。

沈观眼疾手?快，将她拉到身边护着，然后便牵着她的手?没再放过。

姜清杳挑了些礼物?和茶，买来随信送回去给姜县令。

逛了一天才满足，太阳下山还有些依依不舍。

回去沐浴过后，都躺在床上有些兴奋的畅想：“沈观！待你春闱殿试结束，已是四月，到时候我们去游湖好不好？我今日见了湖上歌舞，很好看。”

沈观应了声。甚至还说：“游湖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想在湖上看歌舞，我明日就?安排下去，带你去游湖。何需等到四月？”

姜清杳被他一副“都是小?事”的语气说的有点心动，但还是摇头。

坚定拒绝：“不许分心。”

末了，想起白日沈家姑娘们的话?，又小?声问：“沈观，你有没有把握呀。”

沈观闻言侧目，端详她神色，若有所思。

只是转念，他便猜到姜清杳为何有此?一问了。

少年眉眼弯弯，和姜清杳商量：“若是我得了前三甲，清杳有没有奖励？”

姜清杳想了想，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她想只要不太过分，难一些她也会答应。

沈观立刻道?：“我要清杳到时候来看我游街。”

这么?简单？姜清杳眨眨眼，一时都有点不敢相信，她当?然答应。

“你若得三甲，游街我当?然会去看。”

姜清杳拍拍胸脯，和他保证。

她信誓旦旦。

沈观得了许诺，会试前一些日子，都格外奋发，连屋都少回。

嗯……其实是姜清杳要求的。

晚上没了沈观的贴贴抱抱，早上也不会动不动被他亲醒，姜清杳乐得自在，沈观在书房里头悬梁锥刺股，她日日在屋里睡到日上三竿还在小?声的打呼噜。

真是同人不同命。

等姜清杳醒了，几个沈家姑娘总是前后脚的来找她玩，都没点空闲，有时候忙得一天都和沈观说不上几句话?。

沈观颇觉后悔。

春闱开始那天，姜清杳和沈家姑娘们都来送了，姜清杳学着旁人的样子叮嘱他几句，一边几个沈家姑娘在商量一会去戏班子点哪出戏。

沈观听了，问姜清杳：“你们等会儿要去看戏？”

姜清杳眨眨眼：“是呀。”反正送完沈观进去贡院也没旁的事了。

她自从有了新玩伴，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们去了。

沈观有些幽怨，分别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她：“记得来接我。”

一共考九天。九天见不到姜清杳，她有几个姑娘环绕，到时恐怕都要忘了沈观这个人了。

姜清杳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反复保证，沈观才相信。

姜清杳倒没让他失望，沈观春闱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她。

可沈观却又开始懊恼自己先前为什么?一定要姜清杳来接他。

因?为他没料到一件事。

九天六夜，他形容较平日更加憔悴，眼下青黑，唇色泛白，连头发也不整齐，衣衫一连穿了九天。

沈观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远远的瞧见姜清杳了。

少女穿着她最喜欢的洒金裙踞，眉眼如画，看上去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