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露出个灿烂的笑。

“宗叔!”

宗阳不苟言笑的脸露出一点笑意,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沈观看他几眼,过了一会儿才让车夫启程。

这一行要几日,出抚阳的路是很颠簸的,因为几面环山,山路陡峭,姜清杳没出过远门,有些晕车了,吐了好几回才好些。

沈观便让车队放慢速度,等出了抚阳这一段路,再赶时间。

放慢速度后,姜清杳虽好些,但也是晕晕沉沉,躺倒在沈观腿上,一睡便睡半天,饿了便窝在他怀里吃些糕点,喝些茶水,偶尔掀开帘子看看窗外的风景。

姜清杳晕车晕得难受,沈观倒是心情极好的,只因为姜清杳嫌马车座又硬又冷,即便是垫了软毯,坐久了也难受,便开始喜欢窝在沈观怀里睡。

沈观便成了姜清杳软乎乎又暖烘烘的坐垫。

沈观何曾有过这样,姜清杳时时刻刻黏着他的机会,自然是高兴又享受的。

姜清杳一醒,他便笑吟吟的给她沏茶,找游记给她读,偶尔经过什么风景或是奇形怪状的远山,还能拉着姜清杳给她头头是道的说些风俗典故给她听。

姜清杳困了,他便搂着她在怀里轻拍,给她披上大髦。

他精力似乎无限好。既不困也不累。

至少姜清杳醒着的时候,他总是捧着一本书在认真的翻看,见她醒了才放下,陪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