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回两三次, 小伍觉得自己快被自家公子的眼神杀死?了。
冷脸侍卫寻了个借口跑开?。
姜清杳一看他那?支支吾吾的模样,立刻转头?去?看沈观。
少年也不避, 专注地看着她。
姜清杳怔了怔的功夫,沈观已经拉着她的手, 把她抱在怀里坐着, 下巴搭在她肩上,脸颊蹭了蹭她的。
他没有给姜清杳反应的时间,将她的腰揽得紧紧的。
沈观轻声:“清杳。”
“那?时候我初到?溪金,第一次得知父亲和姨母早有苟且, 失神之际, 本是去?驿站取文钰的信, 却?拿错了你寄给秦家的信件。”
姜清杳在他怀里, 安静下来。
听着他将他如何?拿错信件, 又如何?一时起意,留下她的信件, 也听到?沈观第一次开?口说他的往事。
不算太愉快的往事,沈观说以往不提,只是觉着这样糟糕的事情没必要扰了姜清杳的耳, 而不是不愿对她袒露心扉。
少年说得很细致,有说他骤然得知的怒意,也有说他愤然提剑,却?被父亲命人关?进了柴房,还有告诉姜清杳,她信上的糖,陪了他好几个夜。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只是向往这样的无忧无虑,后来他好奇,也不满足,他想和姜清杳再近一些。
沈观说:“书信来往几月后,我便和父亲提了此事,兼之外祖父给了我人手,父亲一时觉得我脱离了他掌控,一时又怕我对姨母的孩子有不良之心,后来还是同意了。”
“然后我就来了抚阳。”
姜清杳是有些惊讶的,惊讶他的旧事,也惊讶……
少女终于开?口:“你是因着我来抚阳的?”
沈观颔首:“是。”
姜清杳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小声问:“我听阿圆她们说,你是因着溪金那?儿?权势人家太多,才迁回抚阳科举呢。”
沈观愣了一下,微微蹙眉,稍一思索:“市井如何?传的我不知。”
竟是不实的传言,姜清杳信以为真好些年,以至于坊间都是这样说的。
沈观见?姜清杳愿意搭理他了,眼亮起来,抱着她又蹭蹭,悄悄闻了闻她耳后的香。
怕被姜清杳发觉,紧接着又道:“刚来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主动在避着清杳,从未和你碰过面,不知道你多高,不知道你是什么模样,我还是和你书信往来。”
“你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少年说着,低着眼轻笑了一下。
姜清杳别?过脸:“我以为你是表哥,才会胡乱问的。”
沈观似笑非笑,意味不明:“是吗?”
姜清杳微微抬头?看他。
沈观说:“分明清杳起初寄来的信,都只是寻常问候,大半信件在问候姨母,只寥寥两句过问表哥罢了。”
姜清杳抿唇。
少年压低身子,唇若有若无的碰了碰清杳的脸颊:“当真没有一刻,将后来的表哥和起初的表哥看作是两个不同的人吗?”
“清杳恼我诋毁表哥时,又是否是因为,我们来往的那?些信件,你觉得我不会是那?样的?”
沈观分明在问,可眼神分外笃定,面上也笑吟吟,有些事情在气?头?上想不明白,但缓过了那?阵,他自然能想透彻。
清杳维护表哥,又何?尝不是维护沈观。
姜清杳僵了一下,因为窝在沈观怀里,少年立刻察觉到?,唇角笑意扩大。
姜清杳并?不想让沈观太得意。
面无
??????
表情的跳过这个问题:“然后呢?既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