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蒙上脑袋，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了。

沈观莞尔。

他去熄了烛，陪着姜清杳躺了一会儿，等身侧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睡深后，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去了书房继续处理没有做完的事。

说起来?，比起大理寺，翰林院还算清闲的，如沈观之流，通过科举进来?的状元探花，多是进来?镀层金，日后好往更高处走。

而京城大理寺平日的事务则更加繁忙，姜忠元身为?寺正，又逢多事之秋，竟一时间找不到时机告假。

本想着告假几日，和姜清杳一同回一趟抚阳，若是坐马车一来?一回，一点也不耽搁也需要十日，找了几次机会和顶头上司告假都被驳回了。

上司至多给?他五日假，且要忙过了这?几日。京中这?几日没有大案，小案却多得离奇，更是缺人手焦头烂额之际。

姜忠元只好拉下脸来?拜托沈观。他不放心姜清杳一人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