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杳被他气笑?了。

质问?：“独独不认识表哥秦轩四个字？”

沈观指尖去碰姜清杳下颌上的一颗小痣，慢慢摸了摸，眼盯着姜清杳的唇，缓缓嗯了声，道：“学业不好。”

少年将她抱得更紧些。

姜清杳感觉到?腰间的纱带散了。小脸涨红着，躲不开，还要?分?神和沈观争辩：“我分?明问?过你，是不是少时课业不精，夫子上课你都不认真听，你那?时候还洋洋得意和我说你三岁就?能识千字呢！”

沈观压低身子，吻了下她耳垂，漫不经心地：“兴许是我吹牛。”

他越来越分?神。

姜清杳想和他吵架，他也没了心思陪着。

少女有些不满少年的敷衍，拧他耳朵：“你好好说话！”

沈观就?笑?，顿了顿，认真答：“清杳，你想我说什么呢？”

少年大手无意识地摩挲掌下细腻的柔雪肌肤，另一只手压着垫在姜清杳的后背，免得她一直后退，被茶案的边缘硌得疼了。

姜清杳被他揉得一阵酥麻从尾椎上蔓延上来，还紧咬着唇，没发?出一点声音，恼着看他的眼神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沈观笑?吟吟也诚实：“那?信是我故意的。你也可以当我见信起?意，截了这缘分?。”起?初是无意，可第二回便是有意，沈观无意为自己辩解，也辩无可辩。

少年一边说，一边越过姜清杳，从茶案上取了水壶倒了一杯清水净手。

姜清杳睁大眼，很不解：“见信有什么好起?意？你怎么就?瞅准我的信拿？”

沈观不愿意说了。

或者说是心神早被旁的引去了。

姜清杳还要?再追问?的时候，身子骤然一僵，攥紧沈观的衣衫，试图躲开不属于她的修长指尖。

她挣扎起?来。

沈观瞧她一眼，哄道：“别?急。慢点来，仔细伤着了。”沈观难得的耐心，指尖没入湿润，替姜清杳适应。

谁急了？

她没急！

姜清杳为自己声明，一字一句：“我一点也不急！”

沈观闷声笑?。

少年点点头，很顺从：“好，那?是我急了。”

不对！不对！！

姜清杳缓过神，已经被沈观弄出来的声音搞得面红耳垂，还要?分?神纠正?自己方才?的话：“我不急！而且我也没想……”

沈观抽出指尖来，越过姜清杳的肩，将方才?杯中剩下的半杯茶水倒着清洗了下指尖。

他动作?特地的慢，姜清杳也瞧得很清楚。

少年修长分?明的指尖上湿漉漉的。

是……

姜清杳别?过脸去，握拳，心道，是茶水。

她都快烧起?来了，脑子一团浆糊，胡言乱语的就?想找个别?的话题来挽回点颜面：“那?你拿了信就?拿了，假装成表哥也假装了，你做什么要?用表哥的名义，来和我借那?三千两！险些败坏了表哥的名声。”

沈观忍不住笑?，傻清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

他要?得就?是败坏秦轩在她心里的好名声。

姜清杳又问?：“你那?时候难道缺三千两？”少女蹙着眉，又觉得不对，盯着沈观：“你分?明知道我拿不出来，刻意折腾我。”

“是不是？”

沈观几乎要?被她气笑?了。扶着她的腰，慢慢往里，直到?姜清杳还是很不适应的蹙着眉，唔吔的开始推他。

少年才?意有所指，颇有些无辜，信誓旦旦。

“我和清杳保证，我从没在这事儿以外的事儿，有过折腾清杳的心思。”他似乎还要?佐证，扶着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