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唐悦唇角勾着嘲讽的笑意,似乎并不相信他拙劣的借口。
红唇轻启,吐出一句:“你知道大鹅怎么叫的吗?”
华溪:?
唐悦语气上挑,“该呀~”
华溪顿时觉得自己的胃有点疼。
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不气死他不爽是吧?
见他吃瘪,唐悦明显心情好了很多,捂着自己的嘴咯咯地笑了出来。
华溪看着这一幕,真想不顾风度地摁着她教训一下,好让她知道知道花为什么这样红?
“你的胆子很大!”
“没……”
许是俩人的距离过于亲密,又故意压低声音说话,所以视线交汇的一刻有种特别暧昧的感觉。
唐悦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有点儿无路可退。
没忘记眼前的男人是个多么无聊且无耻的家伙。
她的心里渐渐有些烦躁,舔了下自己红艳的唇,试图转移话题:“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华溪:“你不觉得自己转移话题的水平很烂么?”
他歪着脑袋,左手撑在唐悦耳边,右手特别作怪地贴着她腰肢的位置:“不是认定我的眼睛是偷/情才会被打的,想必也会对具体细节很感兴趣。我不介意让你感受一下偷~情的乐趣……”
唐悦心情复杂,故意拉了个耐人寻味的长音:“不需要~你什么水平我知道。”
在华溪以为她要大肆赞扬自己那方面格外突出的时候,唐悦酝酿了许久的坏心思终于浮现在眼底。
唇角弧度加深,修长的指腹从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动,嗓音淡淡:“就是………懂的都懂。”
也,没什么好具体展开点评的。
焯!
华溪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干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你再说一遍!”
竟然说他……
疯女人!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评价,还是一个确确实实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始作俑者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动作妖娆地推开他:“行了,再说一遍也只是给你添堵而已,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异样的声音?好像是从房间里传来的。”
“呵,这个借口真的烂透了!”
以为这样就会放过她?
华溪略带嘲讽地勾了下唇角,想到什么似的,笑容突然凝固在脸上。
“握草……不会吧?”
“不会什么?”
华溪想到某种可能性,立刻松开唐悦,一阵风似的折返,打开慕晚星卧室的大门,直呼握草……
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慕晚星的身影?
窗外,房顶上空不时有呼呼的风声传来,似乎是直升机螺旋桨运作的声音。
华溪悬着心跑到窗边,只看到半空的直升机慢慢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渐行渐远……
整个人愣在那里,背后都出了一层一层的冷汗。
真如他所说,霍云霆把慕晚星给偷走了!
华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霆哥,您老想搞死我啊!
唐悦指着半空中的那玩意儿,义愤填膺道:“瞧瞧你的好兄弟,要把我们星儿带哪里去?”
现在人还病着呢,霍云霆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华溪想到慕迟暴跳如雷的样子,是真的会拿刀乱砍啊。
动作都机械化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算打给霍云霆问问啥情况啊。
电话刚打出去,慕迟就从隔壁赶来了,心里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