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但是幽香的味道还没有完全剔除,沈星燎直觉自己的身上还有,宁随的身上也多半有,但是说不清是什么位置,甚至可能是液体,沾染到皮肤和衣物上就消散无形。
沈星燎现在已经没空去翻找了,他火速将车开回到距离这里最近的房产,到达地下车库后就把宁随给抱出来。
宁随也很想拼命地冷静下来,耳垂和脖颈的剧痛提醒他不能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失控,但是愈深的灼热感和模糊铺天盖地淹没了他,甚至这种疼痛到了后面竟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渴求。
车库的电梯直达门口,沈星燎抱着宁随进去后又把房门踢上,客厅里面昏暗无光没有开灯,但是沈星燎却能够精准找到浴室在哪儿,直接把宁随丢进浴缸。
宁随被猝然冲下来的水流冷得打了个哆嗦,现在变成了外冷内热,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好得多了,至少不是在车内那么灼热黏着的空气中无法自拔,却依旧死死地攥着沈星燎的袖子不肯放。
随着浴缸里面的水逐渐积蓄,宁随扬起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这下总算是能够看清他的全貌,整张脸都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绯红,而耳垂和脖颈还有细细的血迹,顺着水流冲刷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