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都进不来便已殒命。

刚刚大殿下的朝板已经放在永宁侯脖子上,他却选择了放过。若这是战场,大殿下对敌人也如此仁慈的话,那将会危害无穷啊!”

武将一边解释一边惋惜摇头,其他武将也表示此言有理,纷纷附和。

刘御史不同意这样的论调,于是一人舌战这群武将,也就几个眨眼的功夫,他就把这群武将都给喷了个体无全肤。

眼看武将们就要抑制不住动手了,容铮上前一步,从容道:“我容铮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向来有仇必报。

但我今日之所以选择退一步,是因为他是瑶华的生父,不管永宁侯认不认她,瑶华都是在意他的,我既为他的师兄,自然得多替她着想,总不能让她余生都背着逼死生父的骂名过活。”

顿了顿,他再度开口,声音比一开始低了几度,“那种自小没有父亲照护的惶恐,这世上恐怕只有我能感同身受了。”

自小没有父亲照护……

是了,容铮也是五岁就远离洛京,直到二十二岁才重新回到官家身边,这十几年间的酸苦,他们这些没有经历过骨肉分离的人,根本无法想象那是如何一番境况,更何谈感同身受?

一时之间,大家都闭了嘴。

唯有刘御史扑上去公报私仇,对永宁侯又打又骂:“永宁侯!你此等人渣实在不配为父!不配为人!”

刘御史骂的是永宁侯,但官家也感觉自己被扇了好几个巴掌。

“行了老匹夫!再如此言行无状,孤就下旨派你去守凉州!”

刘御史立即住手,捡了朝板笼紧袖子,十分优雅地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

给了刘御史一个白眼,官家清咳一声,再度开口:“永宁侯,你可还有别的证据证明谢瑶华不是你的亲女儿?人证,或是物证,都是可以呈上来。”

永宁侯脑子嗡嗡嗡的,张了张嘴,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