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安一顿,洛满舟便回身上了马车:“回府!”
谢时安铁青着脸爬上马车,他告诉近随:“找几个人,把洛满舟的嘴给撕了!”
跟谢时安相比,洛满舟就狠多了,他交待近随时:“找人将谢时安嘎了,找京外的人,手段干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近随点了点头,又问:“大人,一不做二不休,要不连张井然那厮也一并解决了?”
洛满舟点头:“你去安排。”
“那陛下那边”
“人都死了,陛下便是杀了我,也没办法让他们复生。更何况,”洛满舟挑了挑眉,“男人在她心里唯有暖床这个用途,一个暖床的工具,没了再补上就是,难不成他们还妄想陛下会因为他们而治我的罪?”
近随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了,洛满舟则是又折回西华门,他在西华站前站了半宿,天亮时才递了进宫的折子。
容雅伦也有段时日没单独召见他了,前段日子她问了一嘴,知道他在办一件很棘手的案子,如今一大早就进宫,应该是与案子有关。
说不定是在调查过程中遇到了障碍,想要借她的手帮忙移去那障碍呢。
“带他进来。”
洛满舟进得来,先是向她汇报了前段时间办的案子的进度:“……只需要将犯人捉拿归案,此案便可结案。”
“洛少卿办案,果然不需要朕操心。”容雅伦说着凤眼一挑,“洛少卿可还有别的事要表?”
“公事没有,私事有。”洛满舟说,“晚上臣再来与陛下私下聊。微臣告退。”
看着洛满舟步伐稳定地往外走,那腰身划出动人的弧度,容雅伦眸子暗了一些,待听底下人报,说洛满舟昨晚在宫门口呆站了一宿,容雅伦便喟叹一声:“终是朕冷落了他。”
是夜,洛满舟踏着夜色而来。
刚进太极宫他便瞪大了眼。
殿内竟是铺满了花瓣,那个至高无上的女子正赤脚倚在门边,她穿着素雅的锦衣,却美得不可方物!
洛满舟原本心中有怨气,看到这一幕之后,心中就只有感动。
谢时安那厮靠着一张厚脸皮,连续七天赖着不走,他可有花瓣铺满宫?他可得陛下翘首以盼过?
谢明安没有这样的待遇,但他洛满舟有!
他洛满舟在陛下心中,果然是不一样的!
“陛下,”洛满舟大步过去,将容雅伦一把扛起,“微臣要失礼了!”
洛满舟在成为容雅伦的入幕之宾时,他在洛京也是以会玩及能玩出名的,但第一次被容雅伦召进宫时,他就闹了个大笑话。
花名在外的洛满舟竟然连姑娘的衣带都不会解!后果勉强解了衣带,却坚持不到半刻钟就丢盔弃甲。
后来洛满舟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每次进宫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帝侍候得很是满意。
次数多了,洛满舟便玩得越来越花,他也放得开,大殿中间,窗边,院子里,甚至是瓦上,人来人往的假山里……
年轻人嘛,越刺激越喜欢,所以容雅伦对洛满舟也是最满意的,他可以释放她体内野性不受控的那一面,但又能在最要命的时候,稳稳地接住她。
投桃报李,容雅伦也愿意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
“但也仅止于此。”
天亮前出宫,洛满舟在马车上换衣裳时跟近随说,“不论家中是谁来探你的口风,你都这么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死心。我与陛下,不过是各取所需,小恩小惠能要点,想要凭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谋取大利,那还不如早些把脖子洗干净,等着铡刀落下来。”
近随吸了口气:“大人,陛下她真的至于这样?”
“陛下心里只有百姓与社稷,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