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一国之君,在一国之君面前,血脉亲缘都得往后站,他们住在宫里,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这怎么能行呢?

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只有远离束缚,才能过上自己的生活呀。

容雅伦去泡了个澡,回来时,床上已经多了个人。

她挥手摒通宫人,笑着走过去,直接就在来人胸口一顿乱捏:“多日不见,谢爱卿这是又偷偷锻炼了?皮肤紧实了不少。”

容雅伦刚泡完澡,头发还是湿着的,谢时安抓住她不断作乱的手,翻身坐起。

“陛下,微臣帮你擦干发。”

容雅伦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便在榻边坐下,十分安分。

对方安分,谢时安的心却是越来越紊乱,擦发的过程中还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结果等他帮她把头发擦干,丢开毛巾将她抱住时,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轻轻将她抱到床上,谢时安盯着她的脸出神:“陛下,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召微臣进宫?”

他的声音很低,是在自言自语,不料已经睡着的女子突然睁眼:“朕不召,谢爱卿便不知道自己进宫来?”

“臣,不敢。”

“你不敢,此刻坐在我跟前,又是谁家的儿郎?”

容雅伦伸手搂住他脖子,清澈的大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丝魅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你今晚不请自来,想要做什么?”

妖精!

谢时安眼睛都红了,他腾地吻住她,吻得两个人都失了理智才分开:“陛下,微臣今晚想侍寝,可以吗?”

“若朕说不许,”容雅伦将他轻轻一推,“爱卿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