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就自动脱离了“小孩”这个行列,她是储君,如无意外,她更会是大兴未来的君主。

未来的一国之君,必定是要跟普通人不同的,不仅不能跟普通的小孩不同,在跟其他大人在场时,她也得表现得超凡脱俗,不然那些在眼睛里装了针的家伙,就会对她左右挑剔。

真是的,她又不是鱼,哪有那么多剔可挑?

分明就是他们心眼子小,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这日她与太傅探讨完,宫人进来禀告,说是刘御史求见。

刘御史已经有段时间没进宫与她聊天吵架了,今天突然进来,容雅伦想,应该是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师弟进京了。

将刘御史召进来一问,果不其然,是他那师弟进京了。

“殿下,老臣那小师弟叫墨阳,是老师收的最小的弟子,当年老臣出仕的时候,小师弟才五岁,老臣还记得那一年老师通知我回师门小坐,当时见到的小师弟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

可爱?

看着眼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宛如乞丐一般的中年男人,容雅伦对刘御史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令师弟正好便是被小时了了的那一类吧。”

对面的中年男人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是说我长残了的意思?”

“显而易见。”

“你这小娃真是肤浅!今日我偏要跟你好好给你上一堂,什么脸不过是皮囊,只有灵魂美才能让世人敬仰的的道理!”

“脸是人的第一张名片,阁下顶着这样一副尊容,真的很难让本宫对你的灵魂产生兴趣啊!”

“肤浅!肤浅!”

“本宫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