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让我把活全给干了,好自己逍遥快活?”
“如今大兴虽说是帝后共治,朝堂上也有女官,但毕竟还是由我主导,这跟我当初跟你承诺的‘共分天下’不一样。我理想中的状态是,我是皇帝,你也是皇帝,而不是现在我是皇帝,你只是皇后。”
容铮说着说着眼睛一亮:“现在四海还算安定,不如我禅位给你,你来当女帝,我管束后宫家事吧!”
“这位你敢禅,这朝堂就有人敢掀。”谢瑶华淡声,“我无所谓是皇帝还是皇后,我只在乎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有没有在身边,我们一家五口有没有好好的在过日子。”
“那就先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下次若是母后还问这件事,你便说交由我决定,至于朝臣……如果他们认为我不立这个储君,大兴国本就会动摇的话,我确实很想看看大兴的国本会怎么动摇。”
立储君一事,在帝后这里揭过,谢瑶华便说起秀儿即将及笄的事。
说了秀儿又说莫离,说了莫离,容铮便说他已经给五指峰去信,请他师父张真人及师兄弟们进京参加莫离的及笄礼。
“秀儿及笄之前,我们带她去祭拜她的父母,也算是告慰他们夫妻的在天之灵了。”
“好。”
七日后,白四夫人带着白珍珠的灵位出发回漠北。
出京的时候,正好与一队进京的车队擦肩而过。
白四夫人撩起车帘,便看到马车里一张娇俏的芙蓉脸一闪而过。
那女子脸色红润,作妇人打扮,不知是谁家的夫人。
白四夫人抱紧怀里的灵位,伤心地想,如果女儿没有一时想岔,她本也是有机会成为这京中高门贵夫人的一员的啊。
白四夫人刚想放下帘子,便听到守门的将士将入城的车队拦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