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事情。”
叶静淡笑:“就当是我讨个人情也不行?”
谢瑶华不紧不慢:“叶静,你自己的侯爵之位是拼了老命才得来的,若是别人只是因为区区一句“她人不错”而得到重用,你觉得你天天挂在嘴边的‘平等’二字是不是过于讽刺了?”
叶静噎了噎,半晌后她耸了耸肩:“好吧,既然我遵守了大兴的规则,没理由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就立即打破这个规则,甚至摧毁自己的信念。娘娘,我能活到今天,是因为我有信念感,我的信念感就是……靠我的本事,将大兴变成另一个华国。”
谢瑶华微笑:“加油。”
三个孩子的周岁宴不大办,但基本的仪式还是要有的。
这天一大早,谢瑶华就将三个孩子装扮好,每个孩子都穿得喜庆吉祥,衬得三个孩子更是粉雕玉琢。
柳太后、三个宗室长老、容战、容铮的母族赵满意夫妻赵钟意夫妻、浔阳侯一家、肖将军一家及农大夫师徒等亲近之人悉数到场,坐了五六桌。
容铮回京之后,就把宗室那边准备的名字拿过来了挑选,最后挑了三个符合三个孩子性格特点又寄寓了美好愿望的名字。
大皇子叫容晋安,平安的安,也是安天下的安。
二皇子叫容成明,希望他明事理,心想事成。
小公主叫容雅伦,希望她优雅美丽,往后的人生精彩绝伦。
席宴到最后,宗室长老提议要不要早些定下储君之位,被容铮与谢瑶华拒绝了。
才一岁的小孩子,定什么储君?
定了储君之位,他们就会被寄予厚望,身上也就担了责任,但容铮和谢瑶华都觉得,三个孩子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快乐长大,好好长大。
至于担责之事,至少要等他们十岁之后再说。
农大夫在谢瑶华生完孩子三个月之后,就已经断言她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胎了,这意味着容铮膝下只有这三个孩子,他们付出足够多的关爱,三个孩子之间就会足够友爱,到时候不管是谁继位,另外两个都会得到好的安置。
容铮和谢瑶华都不希望手足相残的悲剧,再在他们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