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摔在脚下的花瓶绝对算不上精致,瞧起来还很普通,上头的纹理还很粗糙。

他觉得眼熟,弯腰捡起来仔细看了下,认出来了。

这是他三四岁的时候,和父皇、母亲一起做又一起烧制的陶瓶,世上仅有一个。

如今就是残裂在他脚边。

一如他与眼前这男人之间支离破碎的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