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强烈。
然而滚烫的掌心又像是强迫他凝滞在原地?,轻轻颤抖着抬起睫羽,却?见沈星燎也低垂着看他,漆黑的瞳仁里面却?像是汹涌着风暴,几乎是要将他彻底卷进去撕碎。
“……别出?声?。”沈星燎低哑着嗓音,把他翻过去,“好好趴着。”
“……”宁随很少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带着毋庸置疑的强势,竟是让他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下神经,听话?地?重新趴好。
但是背脊绷得很紧,背后的每个触觉和声?音都无形放大,他敏锐得就像是深夜里面聆听老鼠动?静的猫,却?自己先被吓得炸了毛。
“放松。”沈星燎的指腹轻轻地?压了压他的颈侧。
宁随愈发地?毛骨悚然,没由来想起上次他想要咬自己大动?脉的时候,曾经被摩挲破的耳垂隐隐作痛,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放松下来,竟有种引颈受戮的懵逼和惶恐。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想这些了,似乎沈星燎的手指也有点?轻微颤抖,几乎是幻觉般地?被淹没在铺天盖地?酸涩的疼痛中,宁随不敢再随便乱叫,硬生生熬过一波波头皮发麻的触感?。
等后面他甚至神情恍惚,连沈星燎什?么时候松手的都不知道,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软乏力的,挣扎着坐起来朝着床边看去,发现沈星燎已?经退开很远,站在书柜边看他。
“好些了吗?”他侧目投来目光,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灯光昏暗,那道目光竟也有些幽暗沉寂的感?觉。
“……”宁随注意?到的他手像是还有些微抖,说不清楚到底是灼到了还是压抑着的亢奋,端详着神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半晌后沙哑着嗓音道,“我好了,哥你要我帮你吗?”
“不用?,休息吧。”沈星燎便背过身去看书柜上的陈列,其实他刚刚已?经看过一遍了,依旧是那些自己影视光碟和写?真,但这次好像看得更加细致般,浓密的睫羽静静地?垂着。
“我过会儿就走了。”
室内寂静无声?,那股子怪异的情绪不但没有消退,反倒是在按摩完了以后显得愈发厚重。
宁随强迫自己去回忆每个细节,沈星燎的动?作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除了有些克制不住蛮力,其他都很好。
……但凡换成是其他专业技师都不可能会有这种感?觉,可偏偏就是在他们俩中间出?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浸透到每寸空气中去。
“我走了。”沈星燎似是看完了,回过身来低声?打招呼。
他的身形本来就高大挺拔,现在宁随又是坐在床边,即便两人隔着段距离,宁随依旧感?受到了无形中很强的压迫感?,沉默了会轻轻点?头。
旋即目送着沈星燎出?门,察觉到他的手握着门把时有轻微的停顿,但是很快又彻底将房门合上,卧室里面终于只留下宁随一人。
窗户没开,宁随在寂静炙热的空气中觉得窒息,站起身来想要推开稍微缓缓气,可谁知道刚下床就腿软地?嘭地?摔了一跤。
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宁随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头昏眼花地?爬起来,打开窗户任由夜风灌进来,脑子里面才清醒了几分,但是热意?爬满了耳垂和颈侧,怎么都无法消散。
宁随的脑子乱麻了。
怎么回事啊这到底……
没人知道沈星燎到底是用?怎么样的意?志力正常走回去的,从碰到宁随开始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了,压抑了太久的困兽反过来将他吞噬,像是铺天盖地?的浪潮。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星燎很寻常地?洗了个很久的澡,带着满身冰凉的水珠坐在窗边,脑子里面不受控制地?都是宁随背部优越漂亮的曲线。
大约是从小条件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