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寂静得要命,沈星燎无声?无息地在背后抱着他,黏得很紧,明明也没有很剧烈的动作,但是两人身上都满是热汗,顺着鼻梁滑到喉结,再没进湿漉漉的衣领。

宁随试图张了张口,到最后却不?得不?蓦然闭眼,强行按捺住澎湃的浪潮,睫羽却还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除了疼痛还有别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完蛋了。

他也特别地、特别地想吻沈星燎。

但是他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就?像是复杂交织的感情?终于获得了一丝突破口,虽然薄弱,却总算是有隐隐的预兆从那缝隙中透露进来。

此时此刻的他,只是完全凭借着自己本能行事?,艰难而缓慢地侧过头去,在两人沉默温存的时刻,很轻地吻了吻沈星燎的鬓角。

到后面沈星燎松开手,宁随正常坐起来的时候,脑子里面激烈汹涌的情?绪都还没有褪去,需要竭力从里面找出几丝清明。

沈星燎在检查他的伤口,又破皮了,而且留下很深的痕迹,基本一周的时间都能够见到痂块,后面的印子还不?知道要消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