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宠小姐,不会有任何阻拦。

丫鬟们笑容如花,宋晚轻看得欢喜,“好,我们现在出去,寻个酒楼,喝茶赏景。”

主仆四人,说干就干,收拾整理好,踏出院门。

宋楚云迎面走来,瞧见嫡妹戴着面纱要出府,脚步加快些许,“三妹,请等一下。”

宋晚轻闻声止步,抬眸望去,几日未见,对方面容有点憔悴苍白。

原主二姐生病了?

春桃带领婢女们福身行礼,“见过二小姐。”

二小姐披着厚重的斗篷,好像比昨日更弱不禁风。

杏雨扶着自家小姐上前,“见过三小姐。”

今日天气尚好,朝阳露脸,挂在半空,和熹暖阳洒落在宋晚轻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

“二姐。”

嗓音轻柔,礼仪得体。

宋楚云本想早膳前过来,和妹妹一起共餐,没想到晨起时,身体不争气,作呕,犯恶心,拖到现在才过来。

她上前一步,看着艳丽夺目的妹妹,满眼歉意。

“三妹,二姐是来向你道歉。

过去,是二姐年少轻狂,想法不成熟,对你很不好,还很……嫌弃你,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三妹,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理应手足情深,一致对外,我还总是误会你。

今后,我不会再听信任何人的挑拨离间,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从此以后,我要和娘亲一起好好保护你。

三妹,你能原谅我吗?”

说到最后,眼泪划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

言语真诚,眼神真挚,是真的在真心忏悔。

宋晚轻握上对方紧张到发抖的手,“二姐,我从没怪过你。”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二姐欺负自己的片段,可见原主是真的从没在意过。

对方精神不太好,暗中把脉。

脉象圆滑,如珠走盘,这是喜脉。

“二姐,你的月事多久没来了?”

宋楚云还没从被谅解的惊喜回神,被这么一问,愣在原地,还是杏雨联想到什么,快速回答:

“回三小姐,二小姐的月事已延迟七日,晨起就开始干呕、不舒服,没有胃口,吃不下任何食物。”

这段时间,二小姐情绪大起大落,下人们都以为是心情不畅快,影响到月事,从没往另一个方面去想。

宋晚轻了然点头,“去请个大夫来给二小姐诊脉。”

原主二姐应还不知她会医术,她也不想节外生枝,悄无声息松开对方的手。

脉象不太稳,需要安胎。

宋楚云后知后觉,“三妹,你是说我有可能怀孕了?”

震惊、惊喜交织在一起,不敢置信看向平坦的小腹。

三妹一定是福星,成亲近一年,肚子都没声没息,才回将军府住几日,就有好消息了。

虽还没大夫亲口鉴定,但她下意识相信亲妹的话。

期盼的眼神过于炙热,宋晚轻也没让对方失望,点头,“八九不离十,二姐这段时间好好静养,放宽心,别想太多。”

愁绪不断,对腹中胎儿也不好。

宋楚云开心的又哭又笑,“嗯嗯,我听三妹的,现在就让杏雨去请大夫。”

“小姐,奴婢现在就去。”

杏雨知道轻重,一点也不耽搁,将自家主子交给另一个丫鬟扶着,立马转身快走。

在此耽搁了好一会,待宋晚轻乘坐马车去到酒楼,已接近午时。

选的是皇城第二大酒楼,观星楼,依然是顶级包厢。

观星楼只有两层,包厢设计巧妙,人坐在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