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站起来,出门吩咐小二立刻去买药。
因已快到晚膳时间,特意吩咐后厨烹饪一大桌美食。
宋晚轻确实也饿了,移步,前往特别安排的顶级包厢。
当瞧见站在门外的刘九,小手不自觉攥紧手帕。
影卫首领是某人的影子,说明他又跑出宫来逮她了。
双足一顿,侧眸对身边四个丫鬟交代一声,“春桃、夏荷、秋霜、冬雪,你们也下去用膳,不用伺候。”
他不喜丫鬟在身边,为了避免刺激,每一次都会让她们退下。
春桃明白是怎么回事,拉住有疑问的夏荷,躬身退下,“是,小姐。”
待婢女下去,刘九推开房门,退开几步,低头行礼,“见过夫人,主子在里面等您。”
出门在外,不能直呼皇后,暴露身份,唯有称为夫人。
宋晚轻点了点下颌,走进打开的包厢。
“砰”
脚刚踏进去,就被修长结实的长臂搂进炙热胸膛,门应声而关。
温热的呼吸,洒落在脖颈,“轻轻又不乖。”
怀着身孕还乱跑,担忧她的那颗心,提在半空,煎熬万分。
薄唇落在白嫩耳垂,很轻很轻地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少女禁不住疼,媚声叫了出来,“痛,你又欺负我。”
小手抵在他胸前,欲想用力推开。
他仿如一座大山,撼动不了一丁点。
大手擒住腰肢,禁锢在滚烫胸前,“轻轻还知道痛?那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磁哑嗓音载满后怕,还有丝丝缕缕的慌色。
出宫路上,刘九事无巨细向他汇报,戏剧院老头的孙子已经狼化,身上长满毛,见人就咬。
火速赶到此处,得知她已经开好药方,未被伤到,便按捺下焦躁的心,在此等她。
宋晚轻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担忧,心虚浮上心头,抵在他胸口的双手,慢慢卸下力道,粉唇微撅。
“好了嘛,是我思虑不周,没顾及到你有多在乎我,容不得我受一点点伤害,可是,你也不能咬我耶。”
娇软的撒娇,瞬即化解俩人间微僵的氛围,引起他的愧疚。
祁无妄低头,吻在咬过的耳垂,以舌抚慰,“那让轻轻咬回来,好不好?”
深眸染着浓郁柔色,深情诱人。
怀中佳人总有无数方法令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仅一个委屈的眼神,就能让他掏心掏肺。
包厢内只有他们俩人,摆满大圆桌的菜香,徐徐飘来,一直在“勾引”宋晚轻。
看着眼前的俊颜,闻着垂涎三尺的饭菜,忽然有一种人生圆满的感觉。
粉唇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薄唇,一笑置之,“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我饿了,就罚你伺候我吃饭。”
帝皇亲自服侍用膳,这个世界,也只有她一人这么理所当然。
祁某人在她面前从无九五之尊的威严,早已习惯为她做任何事。
上至穿衣喂饭,下至洗漱穿鞋,皆是亲力亲为。
只要是她的事,从不假手于人,毫不嫌弃。
低头看着怀孕后更为娇俏迷人的美人,鹰眉染上一缕笑意,拇指轻轻摩挲粉嫩脸颊。
“轻轻之命,定不负所望。”
大手牵着小手,一同走向摆满膳食的圆桌,坐下,拉她坐在双膝,抱着喂饭。
此举,已不是第一次,宋晚轻适应良好。
想吃什么,小手指过去,即能被细心投喂。
舒服的进食时间,她吃的极为满足。
待到夜幕,离开戏剧院,肚子吃的圆滚滚,体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