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娇媚,表情媚惑。
江南是第一次来,她应该了解?
祁无妄放下瓷白茶杯,深眸蕴笑,“当真不知?”
“!”
还在打哑谜。
宋晚轻撑起上半身,粉唇贴在他的耳垂,微张,轻轻一咬,以示惩罚,“不许吊我胃口,快说。”
说个事,哪来那么多铺垫。
况且,她又不是他腹中蛔虫,哪能知晓他要说什么,指的又是什么事。
大手抬起,抚在刚咬过他耳垂的唇瓣,低语,“五岁那年,我来此住过,有专属院子。”
当年,还是和体弱多病的先父隐世而居。
宋家代代在朝为官,不可能不知晓此事。
宋晚轻听到这句话,可算是想起在将军府时,母亲和她提起的“一日三斩”。
现在也不是答疑解惑之时,轻轻点头,以示明白,“你在江南住了几年?”
这个还真不知道,母亲没说。
“五年。”
嗓音淡淡,似不太想过多叙述当年之事。
马车缓缓停下,车帘外传来邱洺生恭敬之声,“主子,已到梨园。”
祁无妄取来面纱给佳人戴上,“轻轻,到了,我们先下去,若还有疑问,进去再和你详聊。”
外面人多嘴杂,确实不是聊秘辛之地。
宋晚轻主动牵上大手,“嗯,好。”
他率先走下马车,站在下面,抱起她,走进大门敞开的精致四合院。
进去才发现,内有乾坤。
所经之处,摆放着各种名贵花树、雕像,回廊绘有精雕细琢的彩色壁画。
亭台楼宇,假山湖泊,应有尽有,占地极广。
不愧是当年先皇修养之地,布置堪比皇宫。
青石板干净不见落叶,应是天天有人打扫。
祁无妄抱着她,走进富丽堂皇的院子,牌匾名为御园。
高耸入云的梧桐树,瞬即映入眼帘。
正值初夏,枝繁叶茂,叶子翠绿,令人观之,心情愉悦。
勾在他脖子的小手,紧了紧,眸光锃亮,“无妄,我想在梧桐树下荡秋千。”
在那么高的一棵树下荡秋千,体验感应该会很不错。
太久没玩过,莫名向往。
大跨步向前的双脚,应声停下,转身,望向充满回忆的大树。
【永安,可喜欢父皇亲手给你做的秋千?】
昔日慈爱的言语,似从记忆深处,随风飘来。
喉咙像进了风沙,很是沙哑,“好,我给你做。”
少女尚不知晓他的全部经历,顺着他弯下的腰,轻盈下地,走向绿茵遍野的草地,仰头看上去。
刹那间,发现惊喜,跑回祁某人身边,踮脚,靠近他耳边,以手掩嘴,悄声道:“无妄,那只鸟好像凤凰耶。”
红尾翼,头顶金黄,怎么看怎么像。
祁无妄抬眸,触及停歇在树杈上的鸟,深眸闪过某些情绪。
【父皇,这是凤凰?】
【非也,永安,此乃红腹锦鸡,以后,有它作伴,你也不会孤独。】
眼底暗色很快消失不见,单手搂住细腰,轻声发笑,“那是红腹锦鸡,并非传言中的凤凰。”
“哦,原来是红腹锦鸡。”
宋晚轻复述一遍,记住它的名字,瞧见树杈上的窝,又来了兴趣,“那里有它的小崽子?是不是也和它一样好看?”
女子对美的事物,总是难以抗拒。
话音刚落,双脚已离地,一阵热气落在腮边,“陪轻轻上去一观便知。”
那年,他对此物毫无兴趣,从未正眼瞧过,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