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鹤明白言下之意,也不再多费口舌,“那就先谢过刘大人送解药之恩,这一粒便由我送去给我爹。”

拱手道谢,整理衣袍,踏出被围困多日的院子。

转身后,蕴着一丝笑意的嘴角,瞬时拉平。

刘九什么都不说,情况定然“不乐观”,也就表明小妹入了圣上的眼。

想起十八年前的一日三斩,无端更为担忧。

轻手轻脚潜进关押父亲的卧室,立即关闭门窗,竖起食指,向朝他望过来的父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为了避免隔墙有耳,他走到圆桌,执起茶壶,倒出半杯水,以手指做笔,在桌上写字。

【圣上亲临苗国,安安也在。】

“!!!”

“咳、咳、咳”

宋轶宏看懂意思,激动之下,手捂胸,咳得不可开交。

他的小女儿和圣上在一起,还一同来了苗国,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小敏来信提过安安恢复神智一事,但没说圣上与将军府有交集。

依他对发妻的了解,应也十分不喜安安与皇室中人扯上关系,特别还是“不能人道”的帝皇。

圣上二十有三,这么多年来都没和任何一个女子发生关系,他是男人,很了解,必然是身体有问题。

宋承鹤没父亲看事情那么透彻,眼瞅亲爹咳得上不来气,立马取来干净杯子,倒茶水,顺便递上软骨散解药。

“爹,您喝水。”

用茶水写字的手也没停,继续写下一行字。

【圣上送来解药,安安在驿站。】

现是夜半时分,祁无妄“掳走”他的妹妹,也只能是回去驿站。

宋轶宏接过儿子递来的水和解药,一饮而尽,什么也没说,待解药起效,恢复内力,打开房门,使用轻功,消失在无边夜色。

情况如何,他需要亲自去了解。

帝皇之命,朝廷之职,他不会抗命,亦不会有任何异议。

若涉及到小女儿,一切免谈。

宋承鹤见亲爹一言不发往嘎纳城赶回去,立刻追赶。

这个苗国,是一刻都无法呆下去。

趁着没人发现,早早离开为妙。

父子俩趁夜色逃离,苗国无一人知晓。

……

嘎纳城·驿站

“无妄,可以了,可以了……”

娇媚入骨的嗓音,时低时高,时缓时急。

少女香汗淋漓,沾上汗珠的鬓发贴在脸颊,多了一点蹂躏后的娇怜。

小手紧抓在祁某人双肩,欲拒还迎的动作,更激发掠夺欲。

阵阵“浪潮”,无风自起。

酥麻,一波又一波。

待一切归于平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祁无妄紧紧搂住不盈一握的细腰,紧密相贴,冰眸赤红,“轻轻,别和外男说话。”

从不能忍受她和除他以外的人共处一室,短短不到两个时辰,便上升到无法容忍她和外男多讲一个字。

某些刻印在记忆的脏污字眼,涌现眼前,警醒他,不能让历史重演,不能重走上一辈的老路。

她,只能独属于他!

强烈病态的占有欲,亘古未有的高。

宋晚轻舒服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闭眼享受最后的“余温”,乖乖趴在他胸前,也没细究他的意思。

“嗯,我不和外人多说半句废话。”

她所理解的外男是除家人之外的异性,而祁某人所指的却是除他以外的所有男人。

布满红印的娇躯,缩在他怀里。

“无妄,我还想听你讲故事。”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