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国家掌权人的性别不一样,但人体构造并未发生变异,孕育子嗣的方式亦不会产生变化。

宋晚轻挪动臀部,坐在手感极好的腹肌上,娇唇轻启,“我就是好奇嘛。”

作为医者,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确实不该。

休息足够,体力恢复,伸手取来衣裙,穿上,“无妄,我想去苗国,那里女子众多,你不宜出现,我……”

“轻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还未说完,便被祁某人否掉。

系不上的腰带,也被大手接过。

苗国国风开放,街上女子衣不蔽体,不堪入目,男子出门亦袒胸露胳膊,有碍眼观,他的轻轻怎能去那种地方。

决议没通过,宋晚轻也没泄气,轻眨美眸,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问题丢回去。

“那该怎么办?我想去。”

后三个字,娇媚婉转,尾调勾人,令人难以拒绝。

祁无妄给佳人系好腰带,低头在白嫩耳边低语,“入夜后,我陪你去。”

夜幕时分,街道冷清,没有行人,他可以使用轻功,抱她飞进守卫松散的城墙。

得到前往一探究竟的机会,少女笑靥如花,送上粉唇,奖励一个香吻,“好,我就知道无妄哥哥最好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肯甜甜唤出哥哥二字。

甜蜜的午膳过后,祁无妄出去处理百里加急送来的各地政务,宋晚轻为了晚上能顺利出行,午睡补眠。

……

金乌缓缓降落,墨色铺满大地。

民风开放的苗国热闹了一天,渐渐停歇,安静下来。

在影卫的秘密开路下,祁无妄抱着少女,畅通无阻。

月色下,没有人群的拥挤,能直观感受到此国的淳朴,相比繁华昌盛的云沧国,逊色不少。

大道并非青石板铺就,而是泥路,下雨天定然泥泞不堪,寸步难行。

街道两旁,皆是年代已久的稻草房。

斑驳的黄泥墙,在无声诉说这座古老之城的悠久历史。

宋晚轻环视四周,没见到一个行人,暗暗称奇:苗国的人晚上莫非都在繁育子嗣,为壮大国家人口努力?

七弯八拐后,具有苗国特色的皇宫,落入眼中。

守卫宫门的女将,依旧如城门楼的那两个“守门员”一样,抱着长枪打瞌睡。

如此松散,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如若兵临城下,被敌军砍首,死了都不知原因。

祁无妄并未走皇宫大门,抱着她飞檐走壁,落在一座装修淡雅风的宫殿。

外观虽不华丽,但布置巧妙清幽,是个宜居之所。

只是,牌匾、走廊皆悬挂大红喜字和红绸缎,显得有点突兀。

在她想出答案之际,耳边落入低磁之音,“轻轻,到了。”

原来这里真是父亲和兄长暂住之地,怪不得布置的这么喜庆。

透过窗纸,能明显看到烛光下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一高一矮。

宋晚轻从斗篷伸出小手,竖起食指,轻轻贴在祁某人薄唇中间,示意他别惊扰到房内之人,悄悄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随着距离缩短,房内的谈话,缓缓飘出。

“咳咳,还请女王自重,本将已有家室,儿女皆已到成婚之纪,断不会做出伤害我夫人之举。”

声音透着浓重的疲惫感,每说一句便咳嗽一声,显然是在生病。

传出来的女声带着急切、不忿。

“轶宏哥哥,你我相识二十五载,比你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你怎能说出如此伤我心之言。

以前,你拒绝我,说我年纪小,非云沧国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