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怪物眼睛被击中,鲜血汩汩而流。
宋晚轻见到能护她周全的人,终于到来,委屈的红了眼,双手紧紧搂上他脖颈,扑到温暖可靠的胸膛。
“无妄,我手疼,脚疼,裙子还被弄脏了。”
前一秒还是清冷自强美人,这一刻成了娇柔怜人尤物。
粉唇飘出的每一个字,自带勾心醉人之效。
祁无妄那颗原就惶恐不安的心,更为自责内疚,抚摸在纤直后背的大手,温柔怜惜。
“是我不好,我抱你回去梳洗,给你上药。”
潜藏在瞭望山多年的吃头族,已被剿灭,是时候折返嘎纳城,再商议营救宋轶宏父子。
女子爱美,他也不能容许心爱之人衣裙脏兮。
轻轻比天上皎月还明亮耀眼,应永远干净纯洁。
至于伤她者,还想活命?异想天开。
某只眼瞅敌不过,想要负伤偷偷溜走的怪物,随即被飞叶割喉,命丧当场。
宋晚轻美眸微红,仰首望着朝阳下的他,“无妄,你不喜欢我了。”
“??”
祁无妄收回飞出叶片的手,搂上纤细腰肢,不明所以,低声诱哄,“轻轻,何出此言?”
他的命都可以给她,怎会不喜欢,怎会不爱。
胸口翻涌的剧烈情绪,被他大力压下,不允许冒出,吓到他的轻轻。
少女松开环绕在他脖颈的小手,娇唇微嘟,“分开这么久,你都不着急,见面的第一时间,也不亲我。”
无理取闹,被合理运用。
感受不到他强烈的在意,她就是想无事找事。
心里其实很清楚,他如果不在乎她,也不会在危难关头,第一时间赶到。
事实归事实,夜半时分被一声不响“抛弃”的那股复杂情绪,萦绕在心头,就像是一根刺,很不舒服。
现在不发泄出来,日后还会想起,再向他发难。
俗语有言:当日事,当日毕。
有不开心就要表现出来,不能积压在心底让自己不舒服。
祁无妄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眉梢微挑,单手搂紧纤腰,摁在胸前,另一手挑起白嫩下巴。
“轻轻原来喜欢凶猛的,那我也无需再辛苦伪装。”
话落,薄唇迅猛袭上粉唇,攻城略地,不留任何空余,寸土必争。
像被揉进血肉的那种强势,少女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最后,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药园中的强悍掠夺,连金乌瞧了都脸红,悄悄扯来云朵遮挡羞到发烫的脸。
刘九发射信号弹,召集到全部影卫,便赶了过来,未曾想到,圣上和未来皇后正在“忙”。
一千多人连忙转身,以药园为中心,运转轻功飞离在各个角落,防守护卫,不让任何生物打扰帝皇的二人世界。
风渐暖,云渐散,被吻到呼吸不畅的宋晚轻,娇软靠在祁某人怀里。
小脸嫣红,唇瓣微肿,美眸含泪,纤细脖子痕迹明显。
不小心被亲开的领口,已恢复原样,遮挡密密实实。
擦伤的手心,干净白嫩,仅留一丝划痕。
想起他是如何用唇给她手掌消毒的场景,心房小鹿乱撞,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令她无法形容。
心中郁气,就此消逝。
缓了好一会,才想到种满山谷的毒药草,需要及时销毁。
倘若罂粟流传到市场,云沧国危矣。
“无妄,这里种植的都是会腐蚀神经,害人性命的毒药,你要让人全部铲除。
每一株都要割下来,统一焚烧,再挖坑深埋地底。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