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可想去一个更广阔的地方玩?”
四目相对,仿佛有一串电流通向宋晚轻,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那种无法言语的感觉,让她只想赶紧远离。
“我……我额头的伤还未痊愈,还不宜出门,哥哥,我要歇息了。”
一边说,一边扭开下颌,脱离那只没有使用多少力气的大手。
凹凸有致的身体,也有意识地往侧边缓缓移动,试图离开眼前这具热度不断攀升的男性躯体。
这么明显的变化,她已然明了。
小说骗人,还说祁无妄不能人事,不喜女子,太坑人。
佳人意欲“逃跑”,祁无妄单手撑在结实厚重的实木屏风,将她围困在他与屏风间。
俩人的身体,瞬时贴的更近,不留一丝缝隙。
“轻轻,随孤走,孤是云沧国之主,有世间最好的御医可以治好你额头上的伤。”
首次对一个女子如此感兴趣,他又怎肯松手。
“!!!”
这么快就自爆真实身份,是连演都不想演了?还是想以强权逼迫?
宋晚轻眸中适时闪过讶异,小手捂嘴,语不成调,“你……你是……圣上?”
最后两个字轻而认真,映照在粉嫩脸蛋上的烛火,像是都感受到了少女的无措,闪闪烁烁。
玲珑有致的身子似乎也因为惊讶而颤抖,另一只小手抵在被蟒袍覆住的胸膛,微微用力,想推开。
内心在哀嚎:这人的身体是铁做的吗?怎么那么硬,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推都推不动。
这时,几声轻笑忽而响起,“轻轻很聪慧,可愿随孤进宫?”
暖而有劲的大手,一把握上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小手,紧紧攥住。
宋晚轻垂眸望了望失去自由的手,疑惑更甚。
书中的他,别说牵女子的手,就连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怎么给她一种迫不及待之感?
不能再随他的话头说下去,保不齐就出现什么差错。
贝齿轻咬唇瓣,犹豫再三,缓缓回应,“我……臣女自幼痴傻,不识规矩,恐会惹恼哥……圣上,不……不宜进宫。”
在祁无妄那双压迫感极强的寒眸下,最后半句话故意说的拌拌磕磕,表现出害怕的神情。
虽说他的气势真的很吓人,但她长在千年医学世家,早已见过各国元首,并未真正感到畏惧。
话说完,宋晚轻就低下头,似是不敢再看他。
撑在屏风的大掌,松开,擒住小巧下巴,使用巧劲抬起,“轻轻,孤就喜欢你的纯真无邪,不识规矩。”
霸道鹰眸紧锁住那双浸着湿意的美眸,继续道:“唤吾哥哥,哥哥给你独一无二的特权,无论轻轻做出何事,都恕你无罪,君无戏言,如此可愿进宫?”
史无前例,这是祁无妄第一次给出“免死金牌”,还是一个女子。
此时此刻,宋晚轻已经严重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被夺了舍,成了荒淫无道的昏君。
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为了哄骗无知少女踏进“坟墓”,连“大饼”都画的别具一格。
伴君如伴虎,别以为她一个现代人就不懂这个道理。
下巴被捏住,动弹不得,只能仰首目视着他,“哥哥,将军府是轻轻的家,轻轻想留在将军府。”
既然喜欢她的不识规矩,那就干干脆脆吐出拒绝之言。
毕竟一个刚恢复“正常”的人,哪懂什么尊卑嘛。
祁无妄似没想过看中的少女会拒绝,重新染上些许寒意的眉尾挑了挑,“轻轻是不愿?”
“……哥哥,轻轻才恢复神智,想多陪陪娘亲。”
还是不能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