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给她寄过来也太慢了。
她只能凭借印象画了。
“太丑。”
霍雁行走进来,扫了一眼,客观点评道。
陆青鸢的脸更黑了,分辩道:“我母亲去世多年,我能凭借记忆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柏羽在旁边解释道:“夫人莫怪,侯爷小时候的画作,连宫里的画师都是夸赞过的!”
陆青鸢狐疑地看着柏羽,又看看霍雁行。
“怎么,你不信?”霍雁行挑眉看向她。
陆青鸢看了看霍雁行的手,骨节分明,一看就是一双饱经沙场淬炼的手,还会画画?
“画画算什么?咱们侯爷会的可多着呢!什么蹴鞠马球,投壶捶丸,就没有侯爷不精通的,小时候还经常三天两头带着陛下装病翘课去玩……”
“闭嘴,下去。”
“好嘞。”柏羽习以为常地转身出门。
两个丫鬟也很有眼力劲地下去了,屋子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是想画出一幅令堂的画像,然后按照画像,给自己装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