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不是害我吗?这可是贤王府……我若硬闯拿人,明日这官帽怕是保不住了。”
方词礼却冷声道:“我要抓的又不是贤王,而是他的一个幕僚,你这都推三阻四的。赵衡,你今日若不拿人,我即刻进宫面圣,摘了你这乌纱帽。”
赵衡无奈,只得命人闯入王府拿人。
元奇被带走前,匆匆向萧祁留下几句话:“王爷志在大业,不必为我挂怀。我这案子最重不过明年秋后问斩,但王爷切勿优柔寡断。镇北侯留不得,须在赴封地前除去。”
话未说完,大理寺官兵已冲进房门。
赵衡向萧祁拱手赔罪:“非是下官冒犯,实在是这人命案在身。若查无实据,下官自当恭送回府,还请王爷海涵。”
萧祁虽气恼,但谨记元奇刚刚说的话,只得放行。
陆青鸢从霍雁行处得知消息,心中大石总算落地。
没了元奇辅佐,萧祁短期内很难有什么大动作。
萧祁这个人,自幼就被太后纵容得眼高手低,虽懂些权谋,却都是纸上谈兵。
不然前世也不会被霍家军打得丢盔弃甲,连失数城,最后只能弃城而逃了。
正想着,松烟捧着礼盒进来:“夫人,谢师宴的礼品备好了,您过过目?”
霍雁行挑眉:“谢师宴?何时的事?”
陆青鸢笑道:“忘了说,临江书院的孩子们想办谢师宴,定在渡枫楼,夫子们都请了。我让人备了几份礼,你帮着瞧瞧?”
霍雁行扫了眼桌上的礼品:“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