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欣赏,他拍手称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你不去写话本,真的是可惜了。”
陆青鸢笑意盈盈:“那还得感谢薛老板操办的这场诗会。”
薛广白给陆青鸢斟了一杯茶,眼珠子一转:“不过嘛,底下那帮书生把我的场子砸了个稀巴烂,桌椅碗碟没一样完好的,修缮可得花不少银子。”
陆青鸢大手一挥:“大不了从分红里扣。”
“哎呀,同你说笑罢了,”薛广白连忙摆手,“你我之间哪还需要算得这般清楚?要不这样,今晚月色甚好,你陪我去楼顶赏月,这些损失便一笔勾销,如何?”
陆青鸢顺着他的话望向窗外,只见天边乌云层层叠叠压下来,见不到一丝月光,她忍不住嗤笑:“今日乌云密布,哪来的月亮?”
话音刚落,窗外“嗖”地闪过一道黑影,一个人影直接翻窗而入。
松烟吓得脸色煞白,猛地捂住胸口,险些惊呼出声。
待看清来人是柏羽,她才恼怒地嗔怪:“吓死我了!你现在怎么跟飞廉一样,专爱钻窗户?”
柏羽挠了挠头,有些窘迫,对着陆青鸢拱手行礼:“惊着夫人了,是在下的不是。只是楼下乱成一团,正门根本进不来,我又担心夫人安危,只能翻窗了。对了,这是侯爷刚派人送到府里的信。”
说着,他双手将信件呈上。
陆青鸢接过信,心中想着霍雁行已离家多日,想必已经抵达了玄风镇,不知他在那边是否安好,又查到了什么线索。
她摩挲着信封,着急回府看信,转头对薛广白说道:“薛老板,损失的事还是从分红里扣吧。今日我有要事,实在没法陪你赏月了。”
薛广白脸上虽还挂着笑,但眼中的光彩却瞬间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