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呀,大少爷就是想处处压过二少爷一头去,这才冒险做了这事儿。”
“不过啊,反正大少爷不是霍家亲生的,到时候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侯府啊……”
钟五娘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当她看到官差们拿着凌韬平日里习字的宣纸走出来时,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发疯般扑上前去,死死抱住那些宣纸,凄厉地哭喊:“不能拿!不能拿!大少爷他不会作弊的,大少爷他不会作弊的!”
“滚开!”被她抱住的官差用尽全力,居然也甩不开这个妇人。
黑脸官差喝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奴仆,怎么知道你们家大少爷的秉性?!”
“我就是知道!”钟五娘近乎咆哮道:“我就是知道!”
官差和她争执之下,宣纸像雪花一样洒向天空。
钟五娘跪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把宣纸捡起来,喃喃道:“他从小就是个憨的,五岁的时候他在路上捡到别人掉的铜板,都要跑很远追上那丢铜板的人,他这么多年一直勤勉好学,方大人都说他这次考试通过肯定没有问题,他怎么可能会舞弊!”
“可是大少爷是八岁进的府,你是怎么知道他五岁时候发生的事的?你到底是凌韬的什么人?”
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纷纷惊呼:“侯爷!夫人!”
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