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想到他在美国去过的据点,了解过组织的合作对象,水真的很深。
“在日本也是,我有时候在想,哪些?人是可信的呢?警方是不是也有组织的人。”诸伏景光的声音被电视稍微盖过去了一些?。
“贝尔摩德曾经半试探的告诉我们,组织成员当警察也没关系,只要?完成任务。”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是啊,你上报了吗?”诸伏景光伸手拿过柔软地靠枕。
“没有,万一真的有人,在那时报告就是打草惊蛇。”降谷零一直憋着没有让联络人将这个?消息传回,“你也没有吧,不然不可能完全没有动静。”
“嗯,我怕有人急着立功。”诸伏景光苦笑,“不过现在时间够久了,应该可以将消息传回去了,即使不能将卧底全部找出来,至少公?安部里……”
“公?安部里面还是要?清理?干净的。”降谷零的声音很冷,“我可不希望我们在这里拼命,结果因为卧底而暴露了。”
“是啊。”诸伏景光的眼?里闪过冷色,他重生前到底是为什么暴露的呢?
不过现在他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暴露了,重要?的是尽量减少暴露的可能性。
“还是希望没有卧底呢。”诸伏景光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以组织渗透的能力?,真的会没有卧底吗?妍擅听
尤其是那些?并非一线的人,真的能够完全不被糖衣炮弹腐蚀?完全不被威胁?
他自己可以,那他们的家人呢?
“找个?合适的时机汇报吧。”降谷零摇摇头,“我们的话?,能做的不算太多。”
诸伏景光有些?沉重地点头。
他们毕竟不在本部,只能靠本部的同事们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回房间里休息了。
次日,诸伏景光起的有些?晚了。
降谷零将早饭放在桌子上,就先离开?了。
外面的天气有些?差,下着蒙蒙细雨。
降谷零没有撑伞,而是戴着白色卫衣的帽子,快步走在小路上。
他在往阿马尼亚克的邮件里的料亭地址走去。
初春的雨点还带着几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