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询问,我不敢不答,若是不回答你偏好男风,我要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天天爬了你的床?”
“夫人难道不会将我浸猪笼吗?”
“表哥,我当时真的心虚,只好说你可能偏好男风,但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夫人觉得你和子朗……”
姜鸢微微一怔,心中不由得也开始佩服李氏的想象力了。
谢晋根本没有心思听她的解释,反正心中清楚,听了也是白听。
只是抱着她,嗅着她身体的气味,心底慢慢滋生出一种情欲。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味道,“如此说来,我冤枉你了,哥给你赔罪。”
话音刚落,手开始不断地在她身上摸索,慢慢地往前面摸去。
姜鸢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昨晚不是闹得不可开交吗?
怎么才过了一晚上,他又跟黏皮糖一样。
身体僵硬得犹如一块木头,手死死地抓住了肚兜的带子。
“谢晋,我刚刚祭拜双亲,你就如此对我?我要为父母守孝!”
她几乎是尖叫着声音喊了出来。
然而,身体已经被他挑逗着,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谢晋微微一怔,随即慢慢地收回了手。
他朝天躺着,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磁性,“鸢儿,最多一个月。”
“你真的快憋死我了!”
看得见吃不着,谢晋自从开荤以来,还从未如此憋屈过。
但她理由那么充分,他只好尊重。
何况,他一向敬重姜鸢父母。
闻言,姜鸢重重点头,随即立马跑下了床。
不顾炎热穿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眼中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后怕。
谢晋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看见她眼中的害怕,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舒坦。
他长腿玉立,几步就将人抱到了怀中,故意一下子扯坏了她的衣服,瞬间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别做无用功,若是我想,你这几件衣服能挡住什么?”
姜鸢赶忙抱住自己,心底一片无力。
是啊,在谢晋的掌控之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好似跳梁小丑一般。
即使装得再柔弱,偏生就是一个性子倔强的人。
当下,恶狠狠地瞪向他,眼眸之中带着一丝不甘心。
谢晋看到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神,突然心就一痛,慢慢地抚摸上她的眼睛,“鸢儿,这么多年来,我好似看错了你。”
停顿片刻,嘴角却溢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这才是真实的你吧。”
“往后,我要重新认识姜鸢。”
姜鸢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心中想要逃离的念头越发强烈了。
然而,谢府好似一个天罗地网的牢笼一样,她到底该怎么逃离?
经过这一遭,她不仅没有逃跑,反而打草惊蛇了。
按照谢晋的性子,府中的仆从估计会换一轮了。
果然,她发现有一些仆从莫名不见了,府中多了许多新面孔。
为此李氏再一次被气倒了。
李氏掌管谢府多年,手下也网罗了不少忠心的奴才。
经过谢晋这么一洗,许多奴仆都被调了出去,甚至,有不少还被发卖了出去。
要说变动最少的,竟然是留玉轩。
谢晋只是让十七暗中保护,其余的一切照旧。
姜鸢心中暗自冷笑,也只好当做不知这一切。
她照例晨起来到李氏处,见其正半躺着喝中药。
原本李氏只是装病,然而,被谢晋强势洗了一次之后,是真的病了。